会没关系,可以让皇兄教你,前几年,有西域的使臣团来长安城,与我们比击鞠,皇兄下场,把对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屁滚尿流,皇嫂若是想学,可以找皇兄。”
秦瑶还不知道谢玉升会击鞠,一时目露惊奇,“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嫂嫂?皇兄可厉害了!”
谢采言回答地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也曾在击鞠场上被谢玉升打得屁滚尿流过。
秦瑶一下来了兴致,跃跃欲试,道:“我想学,但陛下现在不在猎场,他还在皇宫里,得两三天后才来猎场,没办法教我。”
谢采言沉默了一下:“那我也可以教你?”
秦瑶狐疑地看他:“你可以吗?”
“当然了!”谢采言忙不迭回答,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在小嫂子面前表现的机会,不得使出浑身解数?
秦瑶满意地一笑,牵着小白马,与谢采言往外走,与他商议好了,明早由他教她击鞠。
然而第二日,秦瑶一大清早来到围场,本以为清晨没什么人,才发现里面竟有了不少人。
众女骑在马上,听到动静,转身看来,见到秦瑶,纷纷下马请安。
王蕴娘也在其中,看到秦瑶,道:“皇后娘娘这么早来围场了?”
秦瑶如实地告诉她们,自己是来学击鞠的。
此言一落,引起不少贵女吃惊:“皇后娘娘不会击鞠?”
秦瑶翻身上马,接过仆从递上来的杆子,道:“不会,以前没学过。”
贵族女郎们也是看碟子下菜的,若见到别的世家女不会击鞠,定会在心里嘲笑一番,可面前人是皇后娘娘,怎敢讥讽,赶紧殷勤上前,提出可以教皇后娘娘。
秦瑶含笑地应下,道:“好啊。”
众女迫不及待地扯着缰绳,驾马到秦瑶身边,热情地攀谈起来。
原先立的地方,就只剩下两三个女子。
王蕴娘就在其中,她坐于马上,冷冰冰地看着秦瑶。
她身边的两个年轻妇人,手搭在缰绳上,时不时往秦瑶那里瞄,明显是也想过去,但转过头,看到王蕴娘脸上绷着的神情,顿时收了心思。
一青衣女子安慰王蕴娘:“蕴娘,那赐婚的事过去快两三年了,别生气了。”
这话可没起到半点安慰的作用,王蕴娘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扯缰绳,马蹄蹬蹬踩在草地上。
秦瑶听到马蹄声,抬头看去,见王蕴娘策马走过来,停在一丈远外。
王蕴娘问:“皇后娘娘要来比击鞠吗?”
她依旧一身紫衣,容颜脱俗,清若冰仙,比起昨晚,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收敛了许多。
秦瑶手挡住头顶阳光,道:“我还不会击鞠,就不和夫人比了。”
王蕴娘笑道:“不会没事,这学击鞠最好的法子,就是上场比试,等到时候自然就会了,我们都是这么学的。”
她顿了下,“还是皇后娘娘不愿意和我比?”
这顶帽子扣下来可真大,秦瑶哪里有不愿意和她比的意思?
可秦瑶连最基本的击球都不会,怎么能上场?别到时候把自己伤着。
但秦瑶也是好强的,迟疑了一下道:“这样吧,等我一个上午把击鞠学好,再来和你们比试。”
王蕴娘挑眉:“一个上午?娘娘确定自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学好?”
这未免太小看秦瑶了,秦瑶对自己手脚协调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秦瑶道:“可以的,王夫人不信,那就等着瞧瞧吧。”
她说这话时,脸上浮起一抹微笑,两排细细的牙齿如同碎玉,阳光拂面,光彩照人。
王夫人不屑地笑了笑,甩了甩手上的杆子,道:“那我等着。”
日光移到午后,又移到傍晚,围场里一阵一阵声浪如波涛往。
谢玉升骑着马到达猎场时,就听到远处一阵震耳欲聋声。
他走进帐篷前,问太监:“那边是在做什么?”
远处火把照耀,夜空明亮。
小太监出去打听了一番,回来禀报:“回陛下,皇后娘娘正在围场击鞠。”
谢玉升挑眉:“击鞠?”
“是嘞,场上好多女郎呢,奴才去瞧了瞧,战况十分焦灼激烈,争抢中都还有女郎被推搡下马。”
谢玉升搁下手上案卷,道:“那便过去看看。”
皇帝陛下过去时,场上局势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两方人马谁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