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诚实地回答:“是西域的贡香,你昨天晚上还说它好闻,我今日便还用的这个。”
黑夜里隐秘感攀爬,腰肢相贴,那香气若有若无漂浮在二人之间,浓郁幽深,确实能勾起人对昨夜的一些回忆。
秦瑶将小脸扬起,唇瓣上薄薄的口脂透着光泽,笑起来唇齿流丽,“我今日还换了一个口脂,好看吗?”
谢玉升从她颈间抬起头,实话实说道:“看不出来。”
秦瑶道:“你低下头,仔细点看。”
谢玉升捧起她的脸,仔细看了一会,笑道:“还不错。”
秦瑶嘴角弧度越发大,脸凑上去,道:“是吧?”
她说话时,唇瓣不经意擦过他的唇瓣,气息相抚,温度陡升。
秦瑶本就热,这会更热了,汗水顺着脖颈滑下。
谢玉升眼底清亮,问:“今天下午有没有和别的人见面?”
秦瑶摇头道:“没有,下午一直在围场打马球,没去见什么人,怎么了?”
“没去见什么人?”谢玉升手上用力。
秦瑶快死掉了,喘不上气,推开他道:“你搂我松一点。”
可这话有什么用?
谢玉升双臂将她纤细的腰肢桎梏得更加紧,问:“没去见燕贺?”
秦瑶挣扎的动作一停,不解地看向谢玉升,四目交汇的瞬间,她眼神变得慌乱。
谢玉升声音低哑:“又骗我?”
“没骗你,”秦瑶意识到撒谎被发现了,心虚道,“我忘了说了,我确实见了燕贺一面,不过我阿兄也在。”
她看谢玉升眼底晦暗的样子,小心翼翼道:“我是怕你听到我和别的男子见面,你心里生气。”
谢玉升问:“那我和别的女子见面,你会生气吗?”
“又比如说,你听说我与王家有婚约,差点娶别人,会生气吗?”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可真不好回答。
秦瑶当然想说不啦,王家的婚约、王夫人喜欢谢玉升,和她秦瑶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看谢玉升这副样子,她连忙改口道:“我当然也会,你是我的夫君,谁要是敢打你的注意,我肯定会生气!”
谢玉升轻轻笑了下。
笑声让秦瑶不好意思,她扭捏了一下,“人家是实话实说嘛,不许笑。”
谢玉升扬起的唇角没落下去过。
小姑娘心里异常局促,道:“不许笑。”
见谢玉升还不停,秦瑶恨恨地抡起粉拳打他,道:“你个坏蛋,从我这里听到了好话,高兴了,就一直笑我,下次不说好话给你听了,我说给别人。”
谢玉升不笑了,道:“不许说给别人听,皇后说过只喜欢我的,忘了吗?”
秦瑶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什么时候说的。”
谢玉升道:“应该是我没失忆前。我虽然不记得了,可依稀记我二人关系极其亲密,你肯定对我说过这话。”
秦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谢玉升又重复了一遍:“皇后不能喜欢别人,知道吗?”
月光下,郎君清隽俊逸,灼然玉举,他本是清冷的容貌,让人看着就不敢靠近,可那双无欲的眼睛沾染上了欲念,也那样的好看勾人。
每次对上他的眼睛,秦瑶心就会加速乱跳。
她低下头,装模作样道:“好吧,我只喜欢你,我都嫁给你了,还会去喜欢谁?”
谢玉升对这话很满意。
呼吸稀薄,秦瑶心口被压,仰头叹了口气,道:“你快松开我,我要死了。”
余光间,她瞥见森林外好像立着几个人影,正往森林里走来。
秦瑶气一颤一颤的,心口上下起伏,道:“谢玉升,有人来了。”
随着那几人的脚步声不断靠近,秦瑶竖起耳朵,辨别出其中一人的脚步声,好像是自己的阿兄。
秦临声音穿过森林:“瑶瑶,你在里面吗?”
刚刚秦瑶是和谢玉升一起进小树林的,既然秦临打听到秦瑶在这里,必然也知道谢玉升也在里面。
秦瑶指甲用力掐了掐手心,对上谢玉升的眸光,本想说我们快走吧,对方却先一步问:“可以吻你吗?”
这一次,谢玉升询问了她的意见。
幽暗隐蔽之中,汗水黏腻,禁忌与刺激感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