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消沉阴郁的陆泽南,他从桌上拿了瓶酒,灌了两口。
“他怎么又这幅样子?”季礼问其他人。
那个帅得正派,但声?音狂浪的青年叫徐东砚,他眉峰一挑道:“还?不是那谁,要回来了。”
季礼看向身旁,陆泽南好像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没忘记呢?”季礼给?了他一下。
陆泽南似乎有些烦,皱着眉头道:“能?不能?让我?清静点?”
喝个酒还?那么多屁话,早知道不来了!
但其他人显然不介意他生气?,还?起哄道:“你那么喜欢她,就去追啊。”
“就是,这都快两年了,我?看陆哥对她是真爱。”
“把真真放了吧。”
“就是,你看你干占着坑,多浪费。”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哈哈笑着,季礼也出声?了:“都往后排。”
嘻嘻哈哈的声?音一顿。
“季哥也想上啊?”
“哎哟,对,这是季哥的款。”
“行行行,既然季哥放话了,那我?们就不抢了。”
听到这话,陆泽南终于?不耐烦了,把酒瓶一扔,起身走了。
“陆哥,你去哪儿啊?”身后有人喊道。
陆泽南闻若未闻,推开?酒吧的门,走了出去。
“陆哥真没劲。”
“不就是女人么,要追还?是要甩,痛快点。”
“看着都累。”
其他人没去追他,连季礼都没动身,继续喝酒。
陆泽南去哪儿了,白真真反正不知道,人又没来她这里。
明天还?要上班,她洗漱过后,就钻进被窝里了。
只是,眼睛闭上五秒钟后,又睁开?了。
拿出手?机,开?刷。
狂刷到凌晨一点,终于?眼皮发涩,依依不舍地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打工的日子漫长又短暂。每天都过得很慢,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干,一周就过去了。
这天是周末。
白真真从菜市场买了鲜切的羊肉,以及一袋子青菜,还?有一包麻辣火锅底料,快到家时忽然下起了雨。
她冒雨跑进楼道里,甩了甩塑料袋上的水,上楼。
外面下着雨,客厅里的电视上投放着综艺节目,白真真坐在小小的圆桌前,从咕嘟咕嘟的锅里夹菜。
火锅的香气?扑鼻,简直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正当她快快乐乐地吃火锅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白真真没接。
指不定是诈骗、推销电话呢。
被挂断后,这个号码继续打过来,手?机铃声?坚持不懈地响起。
“你好。”她接起来。
就听到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是真真吗?陆哥喝多了,我?们都没带伞,你能?给?我?们送把伞吗?”
……嗯?
白真真咀嚼的动作一顿。送伞事件,这就开?始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顿时,哗哗的雨声?灌入耳中。
关上窗户,隔绝了扑面而?来的湿气?,她对电话里说道:“这会儿雨有点大。等会儿雨小点了,我?就给?你们送去。”
假戏真做4
电话那头, 围在徐东砚身边的几个脑袋,表情都有些茫然。
等雨下小点儿?可是雨都小了, 还?用得着她送伞吗?
“她是不是不想送?”一人用手捂着嘴,压低声音说道。
另一人瞥了眼?沙发上,仿佛没察觉到这边的陆泽南,也压低声音道:“不能吧?她那么喜欢陆哥。”
要不说,他们?三天两头劝陆泽南喊人出来玩呢?
都觉得这女孩真心一片,很?不错。陆泽南要么?好好跟人谈,要么?就分了,这样吊着很?没意思。
“这,这,可是陆哥醉得很?厉害。”负责打电话的徐东砚说道,“你看看,要不打车过来,照顾他?”
等听到电话那边的回?复,徐东砚整个儿无语了:“那,那好吧。打扰了啊。”
电话挂断。
“怎么?了?”沙发上, 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陆泽南, 抬眼?看过去道。
徐东砚拿不准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