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何故以我为注,与那汉子比力气?是嫌小女子累赘,便让我着落在他身上不成?”
智深分辨道:“金小娘子,你有所不知,洒家是……是茶壶煮馄饨——心里有数。和尚自幼一身蛮力,当初在汴京,一棵树都拔得起来,定不会输了小娘子。你看这匹马还有盘缠,不就赢过来了?”
“即便赢了,总是不该。恕小女子冒昧,若我是你妻你妹你的女儿,还敢如此打赌么?”金翠莲擦干净眼泪,气鼓鼓道。
“和尚自生就没见父母,也无兄妹,更无妻女,天地间赤条条一个人无牵无挂,自是不知。”
“哼,你说你无牵无挂,我便说一个人,看你敢不敢用他当赌注。你早先说要去种相公府上寻人,你从五台山来延安府,千余里路,若是那人被你寻到,你可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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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人素未谋面,只是我与他家颇有渊源,直把他当做兄弟一般,如何能用他当赌注?岂不让英雄好汉耻笑。”
“那就是了,你还有什么道理可讲?总归嫌我是个累赘。”
智深听了,不由站住,心里想:“这小娘子说的甚是有理,不说别人,便说林冲、杨禅师、智真长老、智清禅师、林冲娘子,哪怕相国寺菜园子的破落户头子‘过街老鼠’张达和‘青草蛇’李虬我都做不出来。”
“金小娘子,却是洒家冒昧,还请宽恕则个,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智深想到此处,对着翠莲低头合什说道。
那金家本是富户,翠莲哪里晓得江湖人士结义的常用话,便是平日看戏,也只:()水浒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