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泄露,只是女娲娘娘以大法力扰乱天机,所以星主来历已明,可以……呃……可以吐露一二。”
“知道那一二也没什么用,我只想知道福运!”
“娘娘扰乱天机,法力受损,需重修庙宇,再建殿庭,受人间十方香火,方可明了。”
宋江笑道:“非是小可胡说,娘娘怎么偏干这种没用的事。”
何玄通道:“娘娘自有深意,非我等凡人可以揣测。”
宋江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把玩道:“好说,好说!我当什么,不就是重修庙宇吗。你先说说小可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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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玄通见了金子,眼睛恨不得长出手来,脸上仍是一副道貌岸然模样道:“星主本是北斗三十六丛星之主天魁星,玉帝因星主魔心未断,道行未完,贬下天庭。幸有女娲娘娘讲情,玉帝才收回成命,暂罚星主下方修行一世。”
“要如何修行?”
“贫道不才,已蒙女娲娘娘降下法旨,乃是星主修行传道之人,专为星主授业解惑而来。星主拜入贫道门下,在女娲娘娘庙中修行,日后必能重登紫府。”
宋江心道:“只怕要我拜入你门下是假,送钱与你才是真。”
“小可家中还有老父要侍奉,没法在你这修行,不登紫府也罢。”
“还有替身之法,星主捐一个金人,陪侍在娘娘法像前,受六六三十六年香火,早晚有贫道诵经,也算修行。”那何玄通急忙道。
“金人要多大?”
“要施主一般体量。”
“和我一般体量?让我算算,我的头约莫有十斤,头这么大的黄金约莫两百斤。我整个人重一百六十斤,和我一般体量的金人就是三千多斤!零头不要了,换成两,要三万两。一两金子按现下行价,能换十三两银子。如今银贵铜贱,一两银子能换两贯钱。三万两金子也就是八十四万贯。”宋江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算了起来。
“啊,这么多?”这个数字把何玄通也吓了一跳,他故意说要金人,是漫天要价的意思,等着宋江就地还钱,却从来没算过值多少钱。偏偏宋江故意装糊涂,非要算出来。
宋江继续一本正经道:“记得去年蔡京太师过生日,他女婿送了十万贯生辰纲,不料半途被人劫去了。如果我有那个本事的话,得劫上八次半。你说,”宋江嘴角现出一点狞笑,“我得掉多少次脑袋才能弄来这样体量的金人?”
此时林中传来两声清脆鸟鸣,宋江自幼与宋清玩惯,知他已经到了,便一拍手。宋清大喝一声,从一处高草后跳出来,手里拿着铁扇子就与何玄通厮打。
宋清这铁扇子长一尺二寸,扇骨为精钢制,扇面用人发混合金丝织成的布做成,边锋有锋利的刺刃。此扇合拢时可击可打,还能藏在腰带里,方便携带;展开时似刀,可砍、可劈,亦可上遮下挡以防暗器;端的是刚柔并济,攻守兼备,变化多端。除了防身御敌外,还能扇风祛暑,一物多用。
何玄通修道本领如何暂且不论,拳脚上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压根不是宋清对手,几下便被宋清用扇刃逼在颈间,作势欲割。
宋江叫道:“清弟且慢,留他一条命,我还有话问。”
那何玄通本已闭目等死,听了还有缓,哆里哆嗦哭叫道:“好汉爷爷饶命!”
只闻得一阵恶臭,却是那厮屎尿已吓出来。
宋清冷笑一声,合拢扇子,用扇柄击在何玄通腿弯处,那厮顺势跪倒在地。
宋江喝道:“你这妖道,这番言词哄骗了多少银钱?”
何玄通急忙叩头,道:“爷爷饶命,小庙落成不久,只骗了附近山中愚夫村妇,加起来不过几十贯钱。”
“那等山民,土里刨食,一年到头省吃俭用,才攒些钱下来。你可真能下得去手!”
“小道这就还回去,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清道:“哥哥,这厮倒是一副好皮囊,看上去像个得道高人。不如让这庙改做九天玄女庙,留这厮做事如何?”
宋江略一思量,道:“本也无妨,只怕这厮是个反复无常的,不能为我所用。算了,还是直接打杀了罢。”
“小人全听爷爷吩咐,定忠心效力,还请留小人一条命。”何玄通磕头如捣蒜一般。
“也罢,你去换了衣服再来说话。我姓宋名江,是郓城县第一名押司,你若是有胆的,就叫人来厮打。”
“可是前不久在黄泥山剿匪,斩首无数,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