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的勾魂,我睡过不少美人,胜过你的倒也不多。”
杨志见二人神情不像作伪,悄悄从树后走出,一脚揣在那男子背后,把他踹翻在地。
那男子跳起来,掏出一把匕首,就往杨志胸前扎来。杨志看了匕首来路,伸出两个手指,只轻轻一夹,把匕首锋刃夹在指间。那男子只觉自己匕首好似刺入岩石中一般,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却无法再前递一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杨志脸色微微一动,看着那男子,露出一丝淡淡的戏谑:“咦?”
那男子大骇,弃了匕首就逃。杨志赶上前去,一脚踢翻在地。那男子只得磕头求饶命。
杨志单手拖了那男子,扶着那女子回大车旁问了。原来那老者是一个画匠,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姓王名义。因独女玉娇枝自幼体弱,许下西岳华山金天圣帝庙内妆画影壁,如今带了女儿同行前去还愿。
那男子是个车夫,名叫王英,略有武艺,人称“矮脚虎”。因面相老实,被王义雇了来。没成想,这王英虽然面善,却是心黑,最是贪淫好色,见了美女便想染指,坏了不少良家女子名节。行到此处偏僻,王英便绑了王义,想要强奸玉娇枝。幸好被杨志赶上,没有得逞。
那男子只是磕头叫:“爷爷饶命,小人不敢再犯了。”
杨志问道:“你这贼厮,可知罪?”
“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管不住下身,还求爷爷饶命。”
“既如此,我便替你管上一管。”杨志恨王英贪淫好色,坏人清白,便拿了匕首,往王英裆下只一旋
王英惨呼一声,昏死过去。玉娇枝见不得血,惊吓连连。
王义老汉看了杨志脸上青记,忽然猛醒:“恩人可是曾在大名府东城门与人比武的杨提辖?”
“是我,怎么,你们如何认得我?”
“却是恩人当日披红游街时见过,故此认得。”
杨志道:“我有公干去延安府,可与你们同行到晋州。待到了晋州,你等再寻个商队去华州吧。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你们可不能再与他们单独行路。”
王义自无异议,扶正了车子,让玉娇枝到车棚中坐了,三人上得路来。待到晋州,杨志别了王义父女,往延安府来。
此后一路再无故事,这一日,杨志到了延安府汤隆家中。汤隆父正带了几个学徒在那里生火打铁,汤隆却是出门去了。
汤隆父也是与杨志相熟的,他一边遣人去寻汤隆,一边使人沽酒买肉,自陪了杨志说话。
且说无巧不成书,汤隆不在别处,正在与九纹龙史进一同饮酒。
史进来延安府已有时日,却没有见到王进,说是随老种经略相公蒙天子相召,带着王进陪着一起上汴京奏对去了,至今未归。好在史进还有些盘缠,便在客店住着等。后来遇到汤隆,汤隆父与王进交情莫逆,王进也曾教过汤隆枪棒拳脚,勉强算是半个徒弟。二人遇到后一见如故,每日厮混在一处饮酒练武。
汤隆听杨志来到,便拖了史进回家与杨志相见。故人久别重逢,新友初次见面,这番酒三人只吃的昏天暗地。
吃酒间,汤隆不胜酒力,先醉了,只趴在桌上昏睡。
杨志问起史进来此间情由,史进便把与少华山朱武、陈达、杨春三人旧事说了。
史进叹口气道:“师父常说我行事不谨慎,不然也不至于今日这般。”
杨志问道:“少华山都是过去事情,大郎不必耿耿于怀。倒是西军正值用人之际,有王老教头情面在,大郎为何有这般感慨?”
史进道:“老种经略相公蒙天子相召,上汴京奏对去了。我师傅随他同去,至今未归。因此一直未有职役,幸有汤隆兄长陪伴。”
“大郎只耐心等待便是,不愁英雄无用武之地。”杨志道。
“若只是等待还好,只是听人说,西夏覆灭时日不多,非是我盼天下不太平,只是此战眼见完结,短时间内边疆再无战事,无功业可立。”
杨志见史进蒙王进教诲,是个有心报效国家的,便动了招揽的心思,问道:“愚兄一时手痒,大郎可有兴致切磋一番,也散散酒劲?”他却是怕史进本领不济,想要出手试探。
史进自不推脱,来到院中,与杨志练过一回。史进却隐隐落了下风,这却不是因为杨志本领比史进高,只是打法有别。
杨志为人谨慎,又常以统帅为念,对冲锋陷阵那等猛将所为多少有些看不起,因此技击偏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