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吃两碗干黄仓米饭,和些臭咸鱼,趁饱用绳子捆了,再用一床烂席子卷了,塞住七窍,头上脚下颠倒竖在墙边,不用半个时辰,便能结果犯人性命。‘土布袋’倒简单些,只需把犯人捆了,用布袋盛上黄沙,压在身上,也不用太长时间,就压死了。而且任你是什么妙手名医,仵作老手,都验不出伤来,只如暴病而亡一般。贴‘加官’是用水浸湿的桑皮纸糊住口鼻,叫人窒息而死,也是很难分辩,一般当做猝死。至于种‘菊花’颇为不雅,因有女子在一旁,武松便没提起。
那几个泼皮听了,都吓破了胆,一个个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爬起来,恭恭敬敬与那女子磕了三个响头。待放走那几个泼皮,武松与那女子道:“此间不是比武的地方,我还有几个伴当在等我。到镇外找个人少僻静处比武如何?”
“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里,看拳。”那女子娇喝一声,一拳往武松鼻梁打来。
武松只得躲了,他一边躲闪,一边边念念有词道:“起手打鼻梁,反手打胸膛。上一手下一手,紧接四剪手,拿缠急进顶一肘,跳起弹拳打封口。左三手右三手,长蛇吐信戳咽喉,猿猴叶下把桃偷……,不对,不对,你这桃……桃……偷的高了。”
:()水浒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