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正他寨主之位,以此为投名状。你几个也需各自去投才好。”席间卢俊义与众人说道。
鲍旭笑道:“我是原本是最容易去的。早先我去郓城投宋江,他叫我来此落草,便是预备哪一天发动,只是眼下还把我雪藏在这里,当作以后的暗棋。他曾经与我有书信,说起招安一事,人少行不得,还得再聚些人。他还说,招安便是做官,若是草草招安,没个强力后台,落个官身虚名,反受许多束缚。若是被人辖制排挤,东一块、西一块分散开来,就只能任人鱼肉,莫说封妻荫子,衣锦还乡,恐怕白白送死的机会更多些。他只让我安心等他号令,再上梁山泊去。”
“这厮野心果然不是小的,不知他能寻到哪位重臣做后台。”卢俊义冷笑道。
“我只在梁山泊附近转悠,有宋江心腹首领下山时,露上几手本领,多半就有机会。”没面目焦挺说道。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我直接去投梁山泊几个酒馆,看看运气如何。”铁胆韩伯龙说道。
险道神郁保四落在最后,一时没什么好主意,过了半晌,才道:“我听说芒砀山那几个首领,原本与梁山泊有仇,后来梁山泊前来征讨,便归降入伙。我想着可以走这个路子。”
卢俊义便道:“死在梁山泊首领手里的仇人更多,你这个法子风险太大。这样吧,不如你也去曾头市,我两个需人在外接应。你不要入城,只在附近,到时再见机行事便可。”
众人商议已罢,暂无心事,他们都知以后再难有这般机会相聚,因此只纵情吃酒,互吐肝胆之情,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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