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闭着眼睛,葛铭森不敢打扰他,等到了家,才开口问,
“头还疼?”
“没有,我不吃晚饭了,你点你自己的就行。”
“怎么不吃饭?吃点吧,今天我做,一会就好了。”
“不吃了,我去洗澡了。”
常飞向浴室走去,葛铭森抓着他的胳膊,眉头皱的紧紧的,
“常飞,你到底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常飞想把所有的事都说出去,但是转念一想,说出去了又如何呢,葛铭森妈妈要是想搅黄他俩太容易了,到公司一闹,他俩不分都难。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甩开了葛铭森的手,说了句没事。
夜晚,葛铭森搂着他,嘴唇贴在后颈,呼吸中都透着小心翼翼,葛铭森想亲热,把手滑向常飞下面,常飞按住了,说了句有些累了,葛铭森就不再动作,整个人平躺着,离开了常飞的身体,少时,右手又摸索着牵着常飞的左手,常飞听到葛铭森的一声叹息,夜已深,常飞在脑中一片胡思乱想又一片空白中睡着了,葛铭森等他呼吸平稳后凑过来搂着他,亲亲常飞的肩膀,小声说,
“你到底怎么了?”
后面的一周常飞和铭森都是这样度过,常飞和葛铭森住在一间屋子,一张床,却因为几条短信,逐渐疏远了。
20关于委屈
家里的氛围越来越差,葛铭森和常飞时常换着班去阳台抽烟,角落烟灰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葛铭森猛吸一口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大步甩开走进了卧室。今天周六,常飞正在床上补眠。
葛铭森一把掀开被子,骑在常飞身上,常飞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声音沙哑,
“你干嘛呀?”
葛铭森不说话,就开始脱常飞睡觉穿的短袖,推到胸前就埋下头,舔咬常飞前胸的肌肤,又用舌头围着常飞的乳头打圈,激的常飞一阵抽气,用手推他的在自己胸前作孽的脑袋。
“别弄了”
葛铭森根本不听,伸出手把常飞的胳膊按在了床上,吸了一口小小的乳头,末了还用力咬那一块软肉,太疼了,常飞叫出声来,
“葛铭森,疼,别弄了!”
常飞带着焦躁也带着委屈,葛铭森下嘴太狠了,肯定咬破了。
“你怎么了?铭森?”
常飞小心的试探着问,葛铭森终于抬头,满眼猩红,呼吸中带着烟草味,略带苦涩,葛铭森还压着常飞的胳膊,盯着他,
“常飞,你腻歪我了?”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可能腻歪,天天琢磨怎么天长地久呢。
“你想和我分了?”
“……没有啊,你怎么了?”
“你这几天在躲着我”
葛铭森盯着常飞,眼圈发红,声音里藏着故作镇定的委屈,常飞一阵心疼,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状况,他心里有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又怕说了也没用,如果真的有要分开的那一天,现在还闹什么别扭,能好一天是一天吧。
“铭森你松开”
葛铭森不说话,也不放手,二十好几的人了突然幼稚起来,执拗的很。
“你松开,我抱抱你,你这样我抱不到你。”
常飞看着葛铭森,葛铭森松开手,常飞抱住葛铭森,把他压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发顶,葛铭森说的是对的,这么直接压在身上真的喘不过气。
“对不起,我最近工作不太顺利,摆脸色给你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没有。你有事瞒着我,你工作不顺利根本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