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嗓音传来。
“二王嫂,是我。”
“这时候不在房里睡觉,你干嘛啊?”
抿了抿唇,垂眸片刻,龙泽宇才抬起头,向门内说道:“二王嫂,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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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中
某处无人知晓的密室中
依旧是俩男人,一跪一坐。
“洛欢,戏演得不错,本宫甚是满意。”丰神俊逸的某太子惬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细颈梅瓶,潋滟的眸光尽显愉色。
“殿下,属下不敢居功,属下只要殿下手中的解药。”被夸张,地上男子并无半点喜色,目光幽怨又渴望的盯着某太子手中的小梅瓶。
某太子也没吝啬,轻轻一抛,让其稳稳接住,口中带上了几分打趣:“本宫又没打算取你性命,就算本宫晚些回来,你也死不了,有何可急的?”
地上男子嘴角狠抽,低着头暗自磨牙。黑!殿下的心分明就是黑的!
谁说太子温和善良,根本就是整死人不偿命的黑心鬼!
自己被逼着服下的药虽然不致命,可一到下雨时节,浑身就奇痒无比,这时节,正是雨多之季,痛苦死个人了!
他日盼夜盼就盼着他早日回来,说好一年之内回来的,结果延迟了一个多月,害他受了一个多月罪!
“行了,别一副恨不得弄死本宫的摸样,本宫看着眼疼。念及你辛苦,本宫放你一年长假,一年内,不过问你去向,随你玩乐。正赏赐应该让你满意了吧?”
地上男子虽然磨牙声嚯嚯,可心中愤愤的火总算歇了些。
“谢殿下恩典,若没事,属下就告退了!”
他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特别是这个男人面前,看着他,自己就觉得生不如死。可偏偏却不能拿他如何,自己的性命还在他手中呢,杀了他,他也没活路,唉!
虽说是放他一年假,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苦、多憋屈,身体内的毒每隔一年就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那痒意又会复发,他是不想回来也得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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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之中
月鼎谦皱着眉,从早上到现在了,一直都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摸样。皇室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他这皇帝的脸面都快丢尽了!虽说他也在找机会削了上官储手中的权利,可是要赔上月氏皇族的面子,他怎么想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眹让你去丘麟县处理的事如何了?”看着对‘太子妃偷人’一事无所谓的儿子,月鼎谦更是无奈。在这个儿子眼中,怕是谁都及不上那个丫头吧?
月扬晨淡淡的扬唇,从广袖之中摸出奏折双手呈上:“儿臣已经处理妥当,父皇请过目。”
月鼎谦让身边太监接过,但他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看,随手就扔在了龙案上。
“太子妃一事,你可有想法?”
月扬晨低头垂眸,温润的嗓音这才带上了几分冷意:“如此不守妇道之人,辱我月氏皇族声誉,自当不能轻易放过,父皇乃一国之君,更是月氏皇族当权者,此事一切由父皇做主就可。”
月鼎谦抽了抽嘴角,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若不是知道他去了丘麟县,他都要怀疑这件事就是这儿子搞出来的!
“那上官一门,你觉得眹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