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摸样也是为了她而造成的,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当然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无法还清的人情。
抓住她的手,龙昭风没跟她继续纠结‘称呼’问题,而是不自然的扭开头,默了默,他冷幽幽的问道:“可是嫌弃爷了?”
很难得看到他别扭的样子,紫玉尺突然心情大好。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捧着他脸颊板正故意左右看了看,然后勾唇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其他女人见了你不会主动扑上来。”
龙昭风差点吐血。这死女人,就是个小心眼的!
“那你呢?你可嫌弃爷变丑?”
“你说呢?”
“该死的,爷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要敢嫌弃,爷就做死你!别想着甩掉爷,爷这样都是为了你,这辈子你都得对爷负责,知不知道?!”
。。。。。。
叶小暖细心的发现,最近某个男人又恢复了神采,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别是脸上还有疤痕的情况,本就邪肆张扬的个性,如今更是邪气逼人。
这都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爷的女人’,整天‘爷的女人要这样、爷的女人要那样’,比那发浪的猫还让人受不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必要如此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女人似地。
那真是谁听了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比如墨子仙问他:“冀王爷,我这里有祛除伤痕的良药,要不我拿给你抹抹吧?”
某爷下颚一抬,不屑的摇头:“爷的女人说了这样挺好。况且爷是男人,尽往脸上涂那些东西,成什么样子?”
吃饭时,叶小暖会问紫玉尺吃什么。某爷立马会回道:“爷的女人喜欢吃香的、味重的!”
几天下来,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绕开他。这种木有原则、木有底线的n手货,谁受得了?
几人暂时生活在宅院里,紫玉尺伤好之后,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结果听龙昭风说起金铭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觉的安分下来,不闹着出门了。
不过也没多消停就是了——
整日缠着叶小暖和墨子仙从早到晚的赌钱,一时间,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变成赌场了。
偏偏,她身后跟着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两人凑一对,那是真让人眼疼得无语。
三个女人围着桌子赌骰子大小,紫玉尺是靠技术取胜,叶小暖是靠运气保本,输得最惨的就是墨子仙了。
“大师兄!她们竟欺负我!我不要玩了!”看着别人面前都是自己的银子,墨子仙唯一能诉苦的对象就是月扬晨了。几十两银子输得她几乎快眼泪汪汪,月扬晨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和自家女人换换位置,三局之后,就让叶小暖急了。
“大师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为何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一样?”回头,朝着自家男人嚷道,“沥哥,大师兄欺负人,你要不帮我,银子都快没了!”
龙沥拿这几个女人是真没办法,明明是她们自己要赌,偏偏一个个都输不起。
冷着脸靠过来,轮到叶小暖坐庄时,他直接拿起骰盅随意的在众人眼前晃了几下,随后搁在桌上,冷眸扫过众人,淡声道:“此局不押大小,猜点数。”
众人:“”
他就这么摇了两三下,大伙表示都没反应过来!
押大小至少还有个范围,对紫玉尺来说只要认真听,要猜中大小也是极为简单的。可这厮居然趁大伙不注意,随意的摇了几下就完事,谁他妈能猜中啊?除非长了一对穿透眼!
她朝一旁的龙昭风看去,龙昭风无辜的扬唇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行。他整个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女人身上,根本没留意。况且不过就是一点银子嘛,输多输少都无所谓。
墨子仙瞅着月扬晨,眨着大眼,一脸的纠结。大师兄是猜得到还是猜不到啊?
“押注吧。”某爷微微挑眉,催促。
尽管猜不到,紫玉尺气势也不弱,张口就喊道:“我押五十两,十八点!”
“大师兄?”龙沥转眸看着月扬晨。
摸了摸下巴,月扬晨温润的一笑:“既然紫小姐押了极大,那为兄就押极小,同样五十两,一点。”
叶小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银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男人。可千万别输啊,否则她这点银子还不够赔呢!
龙沥淡淡的对她勾了勾唇,广袖一拂,将骰盅里的点数呈现在众人眼下——
当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