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嗯。”苏皓月皱皱鼻子:“赶着去给魏景琰通风报信。”
皇后如今不能见人,对于魏景琰而言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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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寒虽然不悦,但他了解苏皓月的心思,倒也没说什么。
苏皓月叹了一口气:“浅汐在王府已经居住多日,她和吴鹤鸣新婚燕尔就要忍受分离之苦,也着实为难了她。可是,蒋曼姝一日不出手,她就一日不能暴露行踪。所以,我必须刺激魏景琰一下,让他加快计划。”
重生一世,与魏景琰纠缠至今,苏皓月早就不耐烦继续与他虚与委蛇下去了,她要给他亲手制造一座辉煌的坟墓,顺便把蒋曼姝一同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说话间,她已经起身穿好了衣裳。
即墨寒趴在床边,墨发散落在肩头。
“我可以帮你。”
苏皓月下意识地想推辞,但在触及到即墨寒那一双满带深情的眸子时,她不禁抿唇一笑,爽快地答应了:“好呀。”
即墨寒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既然皇后患病,不如干脆让她待在宫里,好好休息。”
苏皓月眨眨眼睛:“我猜到你的意思了”
“哈哈。知我者,皓月也。”
几日后,一个消息在朝廷上下不胫而走。
堂堂皇后,竟然染上了可怕的时疫!
时疫不仅传染性极强,还损伤了皇后的花容月貌,也正因如此,皇后已经许久未曾踏出寝宫半步,几个贴身伺候皇后的宫女都不幸被传染了时疫而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宫中。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曾亲眼目睹皇后的心腹太监趁着夜色从宫中拖出了几个可疑的麻袋,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烧毁了,那麻袋里装的肯定就是染病宫女的尸体。
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再加上也确实很久不曾见到皇后,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便都信以为真。
一时间,宫里宫外一片哗然,特别是宫中一些要与皇后宫殿打交道的宫人,个个人心惶惶,生怕也被传染上时疫。
最后,连皇帝都惊动了。公务缠身的皇帝似乎对这个喜欢作妖的皇后已经失去了耐心,连查都懒得查,直接下了一道圣旨将皇后锁在宫中,美其名曰“安心静养’。
这一下,皇后染上时疫的消息可算是坐实了。
可怜的皇后在寝宫中气得暴跳如雷,脸上缠着的绷带隐隐有脱落的趋势。
“混账!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本宫?!等本宫痊愈后,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皇后一挥手,将桌面上的全套江南瓷器尽数扫落在地。
“娘娘,您息怒啊!”宫女们跪了一排,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息怒!息怒!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就会叫本宫息怒!”皇后攥紧拳头,牙咬得死死得,恨不得将这些宫女们生吞活剥了去。
“娘娘,您可以叫宋太医出来澄清此事,说您只是吃坏了东西,面上起了疹子,根本不是外界谣传的时疫”一个小宫女急中生智,弱弱地建议道。
“蠢货!”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到那时天下人不就都知道本宫脸毁了,见不得人吗?你这榆木脑袋出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成心想害本宫?!”说罢,皇后扬手给了那宫女一巴掌,还不解气,又重重地踹了她一脚,正中她的心窝。
那可怜的小宫女闷哼一声,倒地不起了。
这下,没人再敢说话了。
自从痛失爱女后,皇后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偏激,动不动就拿下人出气。现在她患了病,脾气愈发易怒,疑心病也越来越重,总感觉身边的人都要害她。
外头所传的那些可疑的麻袋,里头装的确实是宫女的尸体,却不是染病而亡,而是做错了事被皇后活活打死的。
发泄了愤怒的皇后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撑着桌角,不住地喘着粗气。
其实她何尝不知,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正是那位与她夫妻多年的皇帝。但凡皇帝对她存着半分情面,又怎会任由谣言发酵而不制止,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反倒将她这个受害者锁在高墙之内呢?
说到底,她还是最恨他的。
“魏禛你竟如此对我!”
魏禛是当今陛下的名讳,没想到皇后在气急中竟然如此口不择言。
小宫女全都被吓得肝胆俱裂,以头触地,不敢再听。
另一边,得到消息的魏景琰却是满面红光。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