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亲爹脚边那只死不瞑目的信鸽。
瞬间,楚楚动人的水眸当即瞪得溜圆,葱白的手指头指了过去。
“爹,它怎么死了?”
“不是我干的,是……毛骧,你来得正好,告诉安庆公主殿下,是谁宰的这只鸽子。”
刚刚迈步进殿,正寻思该怎么向上位禀报的毛骧怎么也没想到。
劈头盖脸而来的这个问题,还有那位俏脸含煞的安庆公主殿下。
让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急个毛线,进来送死啊?
可面对着老朱那不怒自威的威吓眼神,毛骧只能硬起头皮回答了问题。
“禀殿下,当时微臣在护驾而行,看到了前方有只不知名的鸟儿正在聒噪,下意识就动了手。”
“下手之时没有注意轻重,实在是……”
面对着这位姿态放得极低,十分谦卑的毛指挥使。
向来温婉大气的朱宝贞反倒不好冲他撒气,只能淡淡地道。
“你,算了,下次还请毛指挥使不要伤害这些信鸽,它们是本宫之物。”
这个时候,老朱已然开口询问毛骧那常老二的行踪。
“上位,常二郎并不在开平王府,不过微臣却在开平王府内,也发现了鸽舍与鸽子。”
老朱双眉一拢,甚是不悦地嘀咕起来。
“……那小子不会察觉端倪,提前藏起来了吧?”
“爹,孩儿有一要事禀报,正是与这信鸽有莫大的干系。”
。。。
“你说……嗯,毛骧你们且先退下。”
老朱刚开口,就看到了朱标频频使来眼色,不禁心生疑窦。
朱标看到毛骧等人离开大殿,上前一步沉声道。
“五妹说,常二郎用来送信的鸽子是专门训练出来的信鸽。
从上海县飞过来的,上午发出午时可抵,午时发出,黄昏可至。”
老朱看着跟前的好大儿朱标,看到对方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脖子有些发僵的他,又慢慢地朝着一旁依偎在马皇后怀中的朱宝贞看去。
“乖闺女,你大哥没哄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