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县官有违法行为或失职行为,知府需要向上级报告并采取相应措施?。
? 另外知府需要处理各种下面各县处置不了的案件,包括民事纠纷、刑事诉讼和商事纠纷。他们需要审理案件,做出判决,并执行相关法律?。
总之,知府的确手中有不少的权力,但最重要的就是指导督促,以及监督下面的那些官吏的行事可有不法。
“指导……督促……”常二郎一边缓缓迈步在屋内溜达,一边仔细地琢磨着那些事涉知府与县令的语句。
看看这里边,是否有自己可以钻的空子。
一旁的柔儿乖巧地坐在屋内,在那里给常二郎的杯中倒上茶水。
妩媚的水眸轻瞥,看着此刻正在认真思考的常二郎,看到他那高大伟岸的身形,脊梁挺得笔直,犹如旗枪一般。
“柔儿。”
“奴婢在,老爷有何吩咐?”
“去,让常威把县丞还有县尉他们都给老爷我唤来,我有要事要吩咐他们。”
欧阳伦很是蛋疼,自己几乎散尽家财,这才换来了那么一张字帖拿去贿赂赵侍郎。
虽然成功地得到了官职,可是自己的兜里几乎啥也没剩下。
原本还以为,等到到任地方之后,自己就可以上下其手,大发横财。
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兴冲冲地带着心腹周保日夜兼程赶到了这上海县赴任。
就遇上了常二郎这个一点也不讲究的粗鄙武夫出身的状元郎。
居然以上海县的后续事务尚未理清为理由,一句话就将自己给拒之门外。
欧阳伦险些气到整个人都要爆炸,可是,面对着这位力能举鼎的常二郎。
他又实在是没办法跟对方好好理论,更何况对方的背景与后台实在太硬。
只能暂时遵从常二郎之命,等他处理后续。
若是之前,兜里边还有财帛,他欧阳县尊怎么可能会憋屈地蹲在这吃食简单,睡觉的地方艰苦朴素的驿馆里边?
定然早就去上海县城挑上一间上好的酒楼客栈,在那里享受着美食,不时还能够去勾栏馆阁那种地方挥撒一下自己的才华学识,以博美人芳心,指不定还能白嫖一二。
可惜,现在就是一个字:穷。
这让欧阳伦主仆二人越发地窝火闹心,而欧阳伦在住进了这驿馆的第一时间,就已经修书京师。
之后更是又把兜里最后那三瓜两枣也给掏了出来,交到了周保的手中,让他赶回京师,去寻与自己关系颇佳的御史,让他们狠狠弹劾常二郎的专横跋扈。
可问题是,周保都已经回来数日,直到今天仍旧没有半点的音讯。
这让欧阳伦忍不住抬眼皮瞥了一眼自己的心腹周保。
“周保,你确定那二位大人都已经答应了?”
周保用力地点了点脑袋,老老实实地答道。
“老爷,小人自幼跟随您左右,这样的大事,岂敢欺瞒老爷。”
“料你也不敢欺我,只是为何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朝廷那边的反对会不会太慢了点……”
就在欧阳伦满脸狐疑地自言自语地当口,就看到有一名驿馆的小吏快步来到了屋外,朝着欧阳伦恭敬一礼。
“欧阳县尊,这里有一封来自京师的书信,是指名要交予您的。”
周保赶紧快步上前,将那封书信劈手夺过,然后恭敬地递到了欧阳伦的手中。
打开了信封,看到了里边那熟悉的字迹,欧阳伦这才得知这乃是赵侍郎寄给自己的。
这让欧阳伦不禁松了口气,最怕的是对方不搞售后服务,现在既然对方有书信过来,至少也表明了对方的态度。
只是信中的内容,却不能给欧阳伦带来什么好心情。
赵侍郎只是告诉欧阳伦,你派心腹亲随前来告诉老夫的事情,老夫已经知悉。
老夫也已经将情况通报上禀,奈何陛下公务忙碌,许多的奏折都已然留中不发。
据说还有几份弹劾常二郎的奏折也同样如此,所以现如今,不是老夫不帮忙,而是实在帮不上。
总之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待着便好,若是事情有了转机,老夫自会出手。
“就这?”欧阳伦看得脸色数变,有些狂躁地拍了拍跟前的案几,甚是忿愤。
“老家伙,收了老子倾家荡产换来的宝贝,就给我这么个结果,真当某人是泥捏的不成?”
一旁的周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