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白团子死命不从的抗拒之下,宋执梳只能不难地给它取了一个“糯团子”的名字。
白团子:亲,我想问,真的只能是团子吗?
宋执梳安抚了小兔子,自己一个人躺在小石床上发呆。
“团儿,你说……”
[昂?]
“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好看,反派还不对我一见钟情?”
白团子:[………]
不和哈皮说话,睡觉。
月色惺忪,叩动了杏花的门。
宋执梳第二天老早就起了,实在是床邦硬,原主初来乍到,身体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很正常,不过她并没有劳烦惊玹的意思。
开了门,长昇就蹲在偌大的中房的兽骨堆旁边,估摸着是在做什么费神的事,在她与平时无异的脚步踏的些许重顿时,他才猛然一惊,如同骨间被迸滋了冰水,蹭得蹿得飞起,吓的两个人都一哆嗦。
宋执梳差点摔下去,得亏是稳住了身形,她眨眨眼,看着面前青雉而有些扭曲的树枝“笔触”,浅灰瞳孔下霎时流光溢彩,迟疑地张了张嘴,歪头定定地看着憋红了一张脸气急败坏的长昇,认真问道:“这个是……你创造的?”
长昇不喜欢这个新来的雌性,就算她救了苏橙蕊也不喜欢,因为她对于苏橙蕊姐姐的不喜是这么明显,而且蕊姐姐看起来也对她颇有隔阂的模样。
他才不要和坏人打交道。
可是他和宋执梳微颤的瞳孔的对上,又不大自然地别开眼,几乎是态度恶劣地回到:“是啊!那又怎么样!”
“超级棒的!”宋执梳弯了弯眸,一点也没有被他的表现给挫了火热,她惊叹地看着地上与画似又不似的符号,觉得惊叹。
据她这不长时间的摸索探视,这个世界的发展应该还是比较慢并且落后的,并且还没有形成独特的文字,虽然产生了相对的语言,还有了一定的创造成就,但是记录事情还是该死的麻烦。她昨天无意间看到过一串被系成死结的旧绳,应该是用特有的植物造作的,用来记录事宜。
而现在铮铮然摆在她面前的,是类似于象形文字一般的符号,被那么一双小手绘制。
长昇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他错愕地瞪大眼,身上小小的皮裙被捏的有些皱缩,旋即又移开了眼,冷哼:“用你说?”
“……”小屁孩儿就是不招人待见。
深吐出一口气,宋执梳笑眯眯问:“你写这个干什么呀?”
是不是!有掀翻莱顿做首领的野心!她来助他一臂之力呀!
谁曾想,长昇脸蛋子一红,原本汹然的声势也糊软了下来,小声道:“送给…蕊姐姐当做礼物……”
好不容易听清楚他的什么的宋执梳:……
?
Are you OK?
不过很快又释然且叹息。
谁让人家是万人迷呢。
“行吧,”宋执梳直立起身,轻纱为稚嫩的笔触渲上了层粉,“不过你要知道,这个东西如果运用上的话,你就是一个小英雄了。”
“发挥你的作用吧,小英雄。”
看着宋执梳坚定而柔和的影光,长昇呆呆地垂眸,又看向了手上的树枝。
那就让,才华发酵。
如宋执梳所想,惊玹在外面摆弄昨天给他的七星草。现在阳光恰暖,晒不坏眼睛,宋执梳就在离他略远的地方看着。
或许是这股视线黏灼又放肆,惊玹终于停下来翻弄书的手,凉凉地抬眸,冲她冷淡地点点头。
哦豁,勾引我
有意思的男人
刚睡醒的白团子: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宋执梳就像是得到了许可,毫无惧意地就跑了上去,和昨天第一次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不同。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宋执梳眯眼,被光熨烫平整的眸色深处流动起一串晶莹剔透。
那好像是,只有对待他才会有的漂亮风光。
惊玹能不说话就不说,只是摇了摇头,蹙眉看那株已经有些泛黄的七星草,终究是开了口:“我想种它,”
“可是它似乎有独特的生长环境。”
那当然喽,要不然怎么会救哈皮女主的命嘞。
“那我帮你摘呗。”宋执梳一番话说的大,惊玹只是听听而已,他眼眸一转,落在她已然泥泞的裙子,怕是昨天去摘药材碰上的。
他不知道她身上的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