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上扫了,但是房上和树上没动呀。
她只需出了院门,就能看见到处都是白雪,也有专门不扫的,就是留给她们赏雪的。
雅利奇穿着棉衣,又披着斗篷倒也不冷,还抓了一把雪玩儿呢。
不过铃兰不许她这样,她也只好遗憾的丢了。
“南山是费心了,这小树苗护的不错。”雅利奇专门出小门看了眼那颗被南山护着的桑树。
才两臂高,四五个叉,被南山给用稻草帘子裹着。
“格格夸奴才,奴才可真是有福气了。这树依托格格长着,定然能枝繁叶茂。”南山恰到好处的拍马屁。
雅利奇只是笑了笑,就扶着铃兰的手从小门绕路,走到大门口,又从大门走到以前他们总是去坐着的小竹林处。
这里就没来得及扫呢,所以铺着厚厚的白雪,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过去坐过的石桌石凳上也是白雪,自然是坐不得了。
索性,雅利奇就叫铃兰和石竹跟着,往花园走了去。
四阿哥吃了药的,这会子也不会醒来,晚点回去好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
四阿哥呢,虽然是病了,可睡了一上午了,下午他也不能一直睡着啊。
于是睁眼醒来发现屋里没人……
四阿哥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人!”
喻忠海忙应声,几乎是跟苏培盛前后脚进来的。
后头,从东边过来的是玉兰。
“人呢?”四阿哥坐起身,气压变得很低。
“回主子爷,乌苏里格格大约是随意走走,奴才这就叫人去找。”苏培盛忙道。
苏培盛也无奈啊,心说这位格格,您就不能老实点候着?
怎么就还往外跑呢?
他就回前院给主子爷拿了一身衣裳鞋子,这就跑了?
“哼!去找!”四阿哥严重不满意,他还是头回被格格丢在屋里呢。
喻忠海应着,忙出去找。
也没多远,雅利奇正往回走呢,迎面就碰见了。
喻忠海快速说了四阿哥不高兴,雅利奇笑了笑没紧张。
只是在落满了雪的桃树上掰了一截桃树枝子。
她小心翼翼的掰了下来,枝子上的雪都没落下来。
小心拿回去,一进去就给四阿哥请安:“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您瞧,桃树上的呢。”
四阿哥本来是想说她几句来的,他想着,小格格一回来肯定是害怕的。
他一定不说的太狠了,就随便说一句好了。
可小格格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一进来就来这出,四阿哥本来还是病人,脑子也没平时那么快,就直接跟着雅利奇的套路走了:“要这个做什么?”
“回主子爷,奴才一时瞧着好看,想着您不好受寒呢,就犯傻了弄来给您瞧了,可屋里是暖的,这也留不住呀。”雅利奇一副不好意思思虑不周的样子。
“屋里留不住不会放外头?”
四阿哥说完就想把自己舌头咬掉!
说的什么傻话?是要跟小格格讨论这个?
可雅利奇真就应了一声,自己出去将那桃枝扎在了墙角里头。
那叫一个认真!
等她再回来,四阿哥都不知道从哪说起了。
要非得说你怎么丢下爷就出去了,那也矫情……
四阿哥暗戳戳的不高兴,雅利奇就肯不知道似得。
依旧殷勤的伺候四阿哥喝水。还又大逆不道的上前摸摸四阿哥的头。
很好,没再烧了。
四阿哥被她这几连击弄得没心思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