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人不大提起罢了。奴才知道,主子想问的是这两位娘娘在万岁爷心里的分量。惠妃娘娘生了大阿哥之后,可是再也没生过了。可咱们娘娘生十四爷那会子,可不年轻了。便是如今,咱们娘娘也偶尔还是侍寝的。”
雅利奇点头:“我倒也不想问,只是如今……”
“如今是个前路未定的时候呢,知道的多一点,年节进宫也就有底。”
许嬷嬷咂摸了一下这个‘前路未定’,觉得主子说的太对了。
可不就是么。
许嬷嬷小声:“奴才说句掉脑袋的话,咱们爷……也是有希望的。”
雅利奇笑了笑:“别这么想,就想着咱们爷可没希望。咱们也呀,就想做个郡王亲王的就知足了。做个王爷不好吗?显贵的很,我一辈子也是什么都不愁的。”
许嬷嬷忙应了:“是,主子您说的是!时辰也不早了,奴才叫人预备您的东西,您再活动活动?”
雅利奇笑着点头了。
不多时就预备好垫子,再开始运动了。
更累了
许嬷嬷出了外头,又琢磨主子这番话。
可不是,一开始呀,别想别的,那些个有的没的想多了有什么好处?
就想着不成吧,那将来要是成了,得是多大的喜?
倒是一开始就想着成,那不成的话,多大的失落呀?
许嬷嬷靠着回廊上的柱子想,这直郡王家里。怕是就想着成了呢。
真成了才好呢,不然可怎么办!
“哟,嬷嬷这是什么事乐的,得赏了?”喻忠海来送东西笑了。
他是来送雅利奇明日要用的一件物件儿,本来收在库房里的。
“你小子,不大在这上房里走动的,可你小子得赏的时候少了?还用眼巴巴看着我这老婆子的?”许嬷嬷打他。
“嬷嬷说笑了,这天儿冷了,您老坐外头干什么?”喻忠海也不着急走了。
“这不是没事做么,一会就回去了,今儿也不值夜了。”许嬷嬷看他:“你这是有话?”
“不算什么要紧的,就是听说八爷府上又叫太医了。”喻忠海道。
“还是他们家的小阿哥?”许嬷嬷道。
“嬷嬷只管听,也别跟主子说了。他们家那大阿哥,怕是不大好。”喻忠海道。
“啧,造孽了。这王格格命可真是够苦了。”许嬷嬷摇头。
“嗨,也是她自己没积德的。”喻忠海摇头:“这孩子一早抱去正院里,要是还不成……啧,那也是这孩子没福气了。”
许嬷嬷点点头,她们都是看多了这样的事的。
四爷府上清净是清净,可别家府上,还不是经常就孩子没了?
雅利奇没问,这种事也就不说了,免得叫主子听了不高兴。
八爷这里,送走太医就拉着脸:“告诉福晋,以后别这么黑天白夜的叫太医。能看好是好事,看不好就是他的命。福晋心疼孩子爷知道,日后府里有的是孩子。”
八爷烦的很,这么成日家叫太医,叫皇阿玛看着这是多金贵的孩子?
正院里福晋听了这话也很烦。
孩子抱来了,虽然还没上玉碟呢,但是也是迟早的事。
如今孩子病歪歪的,成日里吃奶都不能好好吃,不看太医能成?
可八爷这话的意思是……日后府里还有孩子给她?
张氏怀着的不就是一个么。
这一想,看着这个孩子也是十分不顺眼了。
“跟她那没有福气的额娘一样。”福晋一旦起了这个心思,便也就不怎么用心了。
几个月大的孩子,本就一身病,又是个早产的,哪里经得住呢。
到了颁金节这一天,八福晋进宫去了。
夜里回来,就听闻孩子不成了。
没等到天亮,就已经没了。
到最后,这孩子是哭都哭不出来的。
这话一时间也没传出来,所以外头不知道。
雅利奇从宫里回来,也是累的不轻。她带着两个恶格格进宫的,福晋挺着大肚子,和十福晋倒是被德妃娘娘着人伺候的很好。
她们这两个侧福晋就只能坐着,板板整整坐了一天。
早上还在太庙外头跪了一早上,虽然有厚垫子,倒是不会冷着,可也累啊。
午膳晚膳都是凑合着吃了几口,又累,又饿,就会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