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知她崴脚的夏千棠和夏斯礼来看她,也得知了这几天傅贺两家的大事。
夏千棠激动叫:“妈呀,准备提亲?!!??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夏千棠兴高采烈,说已经准备好吃喜糖了,她看向一脸淡定的夏斯礼,“你怎么一点不激动?”
夏斯礼翘腿:“我都知道,我干嘛激动?”
“你知道?!”
“怎么着,就属你们闺蜜能讲悄悄话,我和阿屿不是兄弟啊?”
“敢情你们男的私底下也聊啊?”
霓音:“斯礼哥,你们聊什么了?”
憋着太多事的夏斯礼只能笑笑:“没聊什么,反正音音你放心吧,阿屿肯定对你好,你算是我亲妹,他要是人不咋的,我肯定第一个出来拦着。”
夏千棠笑:“我哥关键时候的保证,还是能听一听的。”
霓音对上夏斯礼含笑的目光,脸颊泛热。
……
时间度日如年,又像是转眼而过,几天后,终于迎来周六。
周六早晨,晴空万里,天色湛蓝,天气极好。
早晨九点,贺行屿和贺中安到达了傅家老宅。
贺中安下了车,坐上轮椅,傅司盛和霓映枝作为小辈也前来迎接,“贺叔——”
傅祥庚身体比贺中安好,走上前来调侃他老骨头出门不容易,贺中安笑音爽朗:“带着阿屿来找音音提亲,我就是爬也得爬来啊。”
两家人说笑着往前走,霓音随后看到贺行屿朝她走来
() ,男人今天一身西装,肩宽腿长,身形挺拔,气质如冬日雪松矜冷高贵。
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她心跳微乱,朝他提起唇角:“四哥,早上好。”
“早,脚踝怎么样了。”
“好多了,还有点疼。”
贺行屿注意到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昨晚没睡好?”
“有点迟睡……”
他压下唇角,“太紧张了?”
被他这么一调侃,她羞赧反怼他:“你没有吗?”
“有,”他声音低沉,“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霓音脸红,当他是故意逗她。
前方几个长辈回头,就看到俩人在咬耳朵,一个雾紫色旗袍一个黑色西装,一个面容清柔,一个气质冷贵,如画中走出来的佳偶一般。
几人含笑调侃:“不愧是一出生就定下的婚约,倒是一眼般配。”
到室内坐下,贺家也遵照传统习俗,排场极大,带来了烟酒茶糖四色礼,还有喜饼、糕点等等各式贵礼,成双成对,寓意着喜庆甜蜜。
两家虽然很熟悉了,但是贺中安说:“这是应有的礼数,代表们贺家对音音的重视,不可马虎。”
这话让傅家人听着心里舒畅,聊着聊着,两方谈到聘礼嫁妆,贺家所给给出的数目竟然超乎想象,可以说是京市里顶级豪门中的顶级了。
老爷子和贺行屿商量过,唯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霓音风风光光地嫁进贺家。
贺中安看向傅家人,郑重道:“阿屿的父母都不在了,奶奶也走得早,他最亲的就是我这个爷爷,我不轻易向人许诺,但今天我做出承诺,我们贺家定会如你们般疼爱音音,贺家就是她的家,音音,爷爷给你撑腰,以后阿屿要是欺负你,我第一个收拾他。”
霓音眼眶被熏热,莞尔:“谢谢爷爷……”
聊了许久,话题一直都很融洽,最后一直没怎么表态的傅司盛道:“行屿,叔叔想和你单独谈谈。”
贺行屿应下。
两人到了后院,坐在位置上,无人处,傅司盛也亲口问出他的顾虑和疑惑:“阿屿,你别怪我说话直,只是我身为父亲不得不为音音考虑,我想知道,你对音音是何时有过结婚的念头?”
是他继任森瑞董事长时,还是他需要傅家来帮助发展事业的时候,还是霓音生日那天她拿到了明恒的股份时……
贺行屿敛睫握着茶杯,沉默须臾,抬头看向傅司盛:
“傅叔叔,我对音音的心意,无关那纸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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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从未变过。”
傅司盛微愣。
日光下,两人聊了许多。
最后贺行屿拿出一袋文件给傅司盛,是几份价值十几亿的资产赠予清单,“那些聘礼是贺家给霓音的,这些是我以个人名义额外给音音的,也许诺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