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天页面,又看到她面色的柔意,仍旧还没消化这消息——
这位高冷禁欲霸总就这样被霓音拿下了?
这故事走向太梦幻了,姜贝贝姨母笑问她:“音音姐,你这是在和贺总依依不舍告别吗?”
霓音羞得立刻把手机锁上屏幕,轻敲姜贝贝这个八卦小脑袋,姜贝贝一脸磕到了:“姐,昨晚我没把你喝醉扑到贺总怀中的样子给你录下来,你不知道,你俩甜得都把宋詹的脸气黑了。”
那场面甭提有多痛快了,叫宋詹当初那么不珍惜她家小仙女,现在追悔莫及也没用。
“豪门千金和高贵霸总,这个设定我爱了呜呜呜,音音姐以后麻烦多说说你和贺总的婚后日常,这糖我磕了。”
霓音无奈偏眼。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顶着感冒音和水泥鼻,霓音飞回京市,一回到家里,霓映枝得知她感冒了,赶紧叫来了家庭医生,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母亲亲自盯着人熬中药。
躺在床上,霓音看着给她切水果的霓映枝,无奈笑:“妈妈,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你这样搞得我生活不能自理似的,还以为我生了什么重病。”
“呸呸呸,不许胡说,生什么重病。”
霓映枝喂她吃着苹果,唠叨:“你也知道你二十几岁了,还和小孩子一样踢被子,行屿也真是的,让你着凉了一个晚上。”
“和四哥无关,他又不知道。”
“怎么,你们没睡一个房间?”
霓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口扯谎:“就、就他晚上还在工作呢……”
“你也要监督监督他,不要为了事业太拼了,对身体不好。”
“嗯。”
在家里养病了半日,第二天有戏份,霓音不想耽误剧组进度,还是去了片场。
一月气温最寒,霓音还要拍个淋雨的戏份,导演本来说给她安排替身,但是考虑到电影
质量,霓音没用替身,亲自上阵,导致刚有了点好转的病情又加重了。
感冒了又要拍戏能怎么办,只能强撑着。
该拍的戏就拍,该吃的药就吃,她慢慢养着病,倒没太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几天后,贺行屿飞回京市,给她打电话,第一句就是:
“你感冒了?”
贺行屿落地,正好就接到霓映枝电话,那头得知他回来,让他有空和霓音回家里吃饭,还让他多多监督霓音养好病,遂才知此事。
像犯错误被抓的小朋友,她莫名心虚应了声,贺行屿眉眼微沉:“你在哪儿。”
她说在片场,贺行屿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拍了一整天戏的霓音终于收工,疲惫回到保姆车上小憩。
她今天穿着的是自己的私服,一件黄绿色的手工刺绣古典旗袍,头上别着枝海棠发簪,她摘下发簪,如海波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她盖上薄毯,半躺在椅背上,更显憔悴的白嫩面容半掩着。
睡意朦胧间,就感觉身旁坐下一人。
她感觉被捞进一个怀抱中。
温热的身躯像是带着天然的安全感,携着熟悉的雪松冷香扑鼻而来,如同一人踏过千山万水和皑皑白雪,来到她身边。
她意识回笼,愣得想睁开眼,脑袋被掌心盖住,头顶熟悉的低缓男嗓落下:
“没事,接着睡。”
反应过来是谁,她心渐渐松弦,抵不住疲惫,就这样安心靠在他怀中睡着。
其余助理几个看着这幕,都不敢打扰,先下车去吃晚饭。
保姆车停在停车场,无人得知里面,那位森瑞的大boss就这样温柔陪在霓音身边。
莫名间,霓音睡得格外踏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状态恢复过来,她逐渐清醒,感受到自己一直靠在贺行屿怀中,这才后知后觉感觉羞涩。
她不敢动,悄悄睁开眼,见男人衣着矜贵挺拔,一边搂着她,一边刷着手机里的财经新闻,冷白皮而修长的手如精贵的白玉瓷器,可那晚打横把她抱起的时候却强劲有力,反差感明显。
她没敢开口,半晌头顶落下淡淡含笑男声:
“醒了还装睡?”
她立刻坐起身,懵然瞪眼:“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眼睫毛扑得跟翅膀一样。”
“……”
他拿起她的保温杯,给她倒水:“感冒怎么样,现在什么症状?”
“今天好点了,就是喉咙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