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凉意伴随空气贴了上来,霓音羞得想躲起来,贺行屿沙哑的声音扑洒在耳垂:
“音音怎么这么白?”
艳冶的牡丹花却比不上那毫无瑕疵的羊脂玉,一点点如画卷在眼前展开,勾得人眼目渐红。
最后,姜黄色旗袍被地毯拥抱。
画中的一朵白玫肆意破纸而生,明丽动人。
这样珍藏的画卷,只在他眼中。
从前他从未奢望过她会这样属于他。
躺在在贺行屿怀中,感觉他的气息沉重起来,霓音看到男人喉结几番滚动,肌肉更热,她害羞得肩胛骨收拢,下意识想遮:
“别看……”
男人没说话,只用吻来回应。
指尖穿过她黑发,霓音后脑勺被扣住,呼吸被尽数夺走,眼底湿蒙,过了会儿l男人掌心如海中的鲨鱼四处捕食,霓音理智早就冲散。
火山喷发,熔岩慢慢滑落。
霓音紧揪着被子,感觉到贺行屿落下的吻变得轻柔,仿佛在画画一般,一路到达盈盈一握处,看到他刚刚掐住时在上落下的印子:“怎么这么嫩,一碰就红?”
“还不是都怪你太用力了……”
她面颊泛红,看着贺行屿还穿着衬衣,正经得连褶皱也未见几分,只有领带微微松了。
她轻轻嘟囔了句:“不公平。”
“什么?”
“我、我都这样了,你还……一丝不苟。”
贺行屿黑眸如墨,握住她葱白指尖到衬衫领口的纽扣,煽惑:“那你帮我好么?”
() 霓音心跳乱了拍,几秒后乖乖照做。
男人身材极好,每次和他拥抱的时候都能感受得到那肌肉线条,此刻纽扣一点点松开,外表的冰冷斯文缓缓褪去,令人心跳脸红的画面显于她的眼前。
半晌,衬衣也掉落地面。
宽肩窄腰,胸膛硬朗,鲨鱼线人鱼线明显,这谁看了不迷糊……
她眼睫扑簌簌,按在沟壑分明的小方块,不敢往下了,就害羞上移,男人缓声提醒:“还有裤子。”
???
她脑中怦然炸裂,说不要了,到此为止,惹来他揶揄:“不敢了?”
霓音脸红透了。
刚刚都被咯死了,她哪里敢。
十指相扣,贺行屿挲摩她无名指的婚戒,吻慢慢变为温柔,霓音视线时不时落向他喉结,半晌忍不住去碰,贺行屿挑眉:“很喜欢这里?”
“嗯……”
他眼底暗下,纵容她离得更近,霓音红唇贴上去轻咬了下,如小猫在咬人,不疼,但是特别痒。
他眼底黑沉被撞碎,晕开欲热,“音音……”
霓音害羞轻哼:“我在宣誓主权。”
她不想他被其他女人觊觎。
——一瞬间的想法冒出来,霓音自己都惊了下,被这种占有欲吓到。
她脸红了,正想溜,就感觉到贺行屿的吻落下,她连忙遮住,他反问:“就允许你宣誓主权?”
“不行,我明天还有活动呢……”
最后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霓音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红得像颗番茄。
他宽阔的肩膀将瘦弱的她完全包裹,他的唇重新吻上来,霓音身上蔓延开汗意,鼻尖挂上汗珠,感觉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贺行屿,你能不能把暖气关小点……”
他忽而笑出声。
她懵然不明所以,就听他道:“音音,房间里还没开暖气。”
??
她热得像在桑拿房,感觉男人像个大火炉:“你、你太烫了……”
他似笑非笑:“我哪里烫?”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脸轰得一下炸开,羞得不敢应答了,贺行屿喉结滚动,吻了下她鼻尖:“音音,我现在也很热,需要降火。”
话中之意实在太明显。
从度假村那晚到现在,也过去小半个月了。
他视线悬停在她上方,气息沉沉,霓音对上他的目光,心河荡漾,就听他问——
“今晚可以么?”
他已经等了太久。
不想再把小兔子放跑了。
仍旧是尊重的询问,霓音闻言,眼底漾荡震然,面色酡红,几秒后脸埋进他肩头,羞涩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还是跟随本心:“嗯……”
今晚情意盛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