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适应,每次只要空个几,小姑娘就跟从未有般,他是又爱又难受。
霓音快哭了,讨饶:“解开好不好……”
最后他放她,她重新抱住他的那刻,他突如来逼得掉眼泪,指尖他肩膀掐紧。
她眼底失焦几秒,男人逗笑,“怎么这么没出息?”
她咬他为泄愤,就更凶地教育,霓音嗓音糊住,说不出话,可心头却感觉越来越满足。
她喜欢他这样,他也知道。
了许久,他重重的吻落下,平静下来半晌,双方都知道只是初尝辄止,让小姑娘缓了缓,抱着她去卸妆,随后贺行屿又拿了一片,抱着她去了浴室。
坐到盥洗池上,男人双臂撑她两侧,俯看她,霓音突然软绵绵唤:“贺学长。”
他眼神一顿,霓音眼底滑狡黠,一脸无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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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叫学长吗?我们都是清大的,你比我大两届而已。”
她眉眼弯弯,他耳边小声道:“学长,你这次轻点好不好……”
她胆真是大了。
贺行屿眼底沉沉:“还勾我?”
她心尖一收,他漆黑眼尾收拢,掐住她:“你是想让我把你弄散架。”
霓音羞得眼睫扑闪,仰脸主动亲他,很快他拿主动权,半晌他停下去拿包装,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她低头看着,软声咕哝:“好麻烦。”
“嗯?”
“能不能不戴……”
他动一顿,嗓音磁哑:“怎么,音音想生宝宝了?”
霓音脸红说没有,“想试试……你不喜欢吗?”
为
() 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可是,他不敢拿霓音体做一点点冒险,万一她后面理智上来后悔了又开始担心受怕怎么办,他愧疚,他啄她鼻尖,“以防万一,不行。”
她轻咬红唇瘪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贺行屿快她这模样逼疯,理智快崩盘所剩无几,他吻她哄她,更加用心,让她现这样也觉得满。
从盥洗池到浴缸,再回到卧室。
最后夜已渐深,霓音洗完澡,贺行屿抱怀中,那时候凶归凶,结束后这人倒是格外绅士温柔。
去了另外一间可睡的卧室,霓音躺下来,问了他下时间,发现竟然两个多小时去了。
这人真是变态……
她困倦得眼皮都打架:“贺行屿,他们说男人到中年就慢慢不行了,我还挺期待这一的……”
他气笑了,轻捏她脸,“谁家老婆盼老公不行的?”
那他即使不行,也相当于许多男人的行……
霓音下巴枕着他胸膛,看向乌眉黑目的他,突然又想到之前的事,“贺行屿,还好你只是我的。”
“嗯?”
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对他的占you欲越来越强,她理直气壮道:“我承认我自私了点,虽然我谈恋爱,我还是开心,你之前没有别人。”
贺行屿摸摸她的头,“当然,从来没有别人。”
男人低柔嗓音洒她耳畔:
“贺行屿只是霓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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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屿边,霓音尤睡得踏实。
不单单是因为有安全感,更是因为睡前运动这么一做,躺下来累得沾枕头就睡着。
翌日,贺行屿早早醒来,缠了缠小姑娘,最后起床去晨练,霓音一觉睡到临近中午,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窗帘紧闭,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昼。
她翻了个,熟悉的酸累感蔓延而来,还带了点痛。
霓音欲哭无泪呜哼几声,卧室外的男人闻声走了进来,他刚出门见了商业上的合伙伴,回来没多久,进来就看到娇美人儿一动不动趴上,眨着眸,小脸写满委屈巴巴。
他走去,“怎么了?”
霓音抬起眼皮气鼓鼓看了眼罪魁祸首,轻哼一声表示不满,贺行屿大致猜到了,坐到床边将她搂怀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霓音看到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鼻梁上的复古风细框眼镜还透着清隽斯文的气质,她嗔道:“贺总,别人知道你外表西装革履,背地里那么欺负人吗?”
男人勾唇将她圏紧,霓音埋他肩头,小声嘟囔:“都磨痛了……”
她娇娇弱弱,浑都是娇养长大的,一用力就红,哪经得起狂风烈雨,昨晚最后是特殊玻璃材质的落地窗前,到那种时候她也爱他这样,他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