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西服都是定制款,一套就至少六位数。
这样一弄,是铁定报废了,她本不想的,他刚刚偏哄她一定要那样。
这对她来说是不好意思,对他来说,看到小姑娘为他这样,就如同男人的功勋章。
他啄她红唇,勾起唇角:“弄脏又何妨,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半夜去剧组探夜班,在无人的地下车库,劳斯莱斯里,她都把车弄脏了,他也觉得无所谓。
夜深了,从浴室出来,霓音趴在他肩头,哄他说明天白天再补,他这才暂时作罢。
男人走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重新躺到他怀中,就闻到他身上被她染上的玫瑰香味,像是把那抹雪松冷香拉下神坛,他在她面前,也毫无冷情冷欲可言。
都没什么睡意,俩人聊着天,霓音想到一事:
“明天有空的话,我哥叫我俩去家里吃饭,说是闹闹想我们了。”
闹闹是容微月和傅蔺征的儿子,今年已经两岁了,继承了父亲的帅气和脾气,活脱脱一个小傅蔺征,平日里闹腾的很,却也是傅家最大的开心果。
贺行屿应下,“有段时间没见闹闹了。”
霓音笑,“他应该很想我们。”
第二天早上,俩人到达傅蔺征和容微月的别墅,一进大门,小家伙看到他俩就欢喜跑过来:
“姑姑,姑父——”
贺行屿把他抱了起来,柔声数落:“怎么跑出来也不穿鞋?不怕着凉。”
小家伙抱住贺行屿的胳膊,“我忘记了,太想见到姑姑姑父了……”
虽然平时闹
() 腾,但是他嘴巴可是一等一的甜,霓音和贺行屿对他来说就像是亲生父母一样。
霓音笑着晃晃他的手,“感冒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咳嗽?”
小家伙眼睛亮亮的:“好了,我现在每天不用吃药了。”
“那太好了,姑姑今天给你带了巧克力蛋糕,你就能吃啦。”
“耶太好了……”
走进家里,刚插好花的容微月笑着迎上来,“一早听说你俩要来,这家伙兴奋地在家里上蹿下跳,跟过了年似的,说姑父出差了好久,总算舍得回来见他了。”
沙发上的傅蔺征看着黏糊糊抱着贺行屿的自己儿子,“平时我出差回趟家也没见这臭小子这么黏我,这到底谁亲儿子?”
贺行屿勾唇,“明显你这个当爹的不行。”
“那送给你,你来养。”
闹闹:“我同意。”
大家笑了,傅蔺征气笑了说等会儿收拾他,霓音和贺行屿在沙发坐下,容微月给俩人倒水,问他们最近情况,霓音说她正在休假。
容微月:“音音,我看你和行屿平时工作都挺累的,你们得注意休息。”
霓音点头:“今年我放掉了很多工作,是想好好放松一下。”
闹闹走过来:“姑姑,你是不是给我买了赛车。”
“这都被你猜到了呀,”霓音笑着从袋子里拿出来,他高兴去拉贺行屿,“姑父你陪我玩。”
“好。”
贺行屿牵着闹闹走去一旁,霓音和容微月聊天,容微月问:“关于小孩子这方面,你和贺行屿怎么打算的呀?有打算要了么?”
霓音努努嘴,小声道:“最近我是在考虑啦,毕竟我感觉年龄差不多了。”
早点生恢复得快些,她也不想往下拖。
“你身体检查都还好吧?”
“还行吧,就是去年太累了。”
容微月让她是该好好放松下,“行屿要是知道了你想法一定很开心,他那么喜欢闹闹,你们的孩子他一定更喜欢。”
霓音看着远处在陪闹闹玩的男人,眉眼柔软,莞尔:“我知道。”
另一头,傅蔺征也去找贺行屿,笑意浮脸,贺行屿转眸看到,“你笑什么。”
傅蔺征拖腔带调揶揄:“没什么,就是感觉,哥还是哥,某些人当初腹黑地提出闪婚也没用,还是被我弯道超车了。”
贺行屿:“……”
傅蔺征揶揄他:“你们俩这是还不打算要孩子?就指着我家的可劲儿玩是吧。”
贺行屿神色微顿,淡淡道:“音音事业还可以再发展几年,不着急。”
“她是不着急,你都三十好几老男人了,别到时候身体跟不上。”
“……”
贺行屿冷眼看他,傅蔺征憋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