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辈
分的字,哥哥取名叫贺聿礼,弟弟取名叫贺青岚,希望他们知书识礼,有鸿鹄之志,又如青山明月,永远温柔澄澈。
小名是贺行屿和霓音取的,那天俩人在商讨小名叫什么而焦头烂额,转眼一看两个小家伙睡得极香,也太幸福了。
贺行屿慵懒道:“这么爱睡懒觉,直接一个叫懒懒,一个叫觉觉吧。”
霓音:“……?”
于是,这俩随便又可爱的小名就这么定下来了。
懒懒和觉觉一开始是丑了点,但被养着越长越可爱,软嘟嘟的,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每次呆萌地眨巴着眼睛看你,任谁也招架不住。
百日宴上,亲朋好友们看到俩粉雕玉琢的小宝宝,无一不喜欢,当初猜测霓音不孕不育的安芷更是被打脸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宝贝深得全家喜爱,两位老爷子和家里几个长辈赠予豪礼,这新闻报到网上,网友们都说这是两个出生就身家过亿的京圈少爷,让人羡慕哭了。
晚上百日宴结束,霓音和贺行屿带着两个小宝宝回到霓园,把孩子交给保姆,贺行屿嘱咐:“今晚没什么事不用叫我和太太,你们来照顾。”
“好的。”
贺行屿牵着霓音走上楼,霓音见他向来最疼宝宝了,今儿倒是奇怪:“今晚你不管他俩啦?”
“今晚没空。”
走进卧室,贺行屿反锁上门,将她搂到怀中,俯身一把打横抱起往里走,喑哑磁嗓伴随着视线落下:
“我只想管贺太太。”
霓音脸颊贴着他温热胸膛,感受到层层烫熨而来的温度,男人张扬的荷er蒙张力撞入心头,给心跳提了速。
被放到被上,肤如春雪的女人陷入柔软中,男人将她困在领地范围里,直直注视她:
“身体都恢复好了么?”
霓音脸色微红,“好了……”
她揪住他领带,“贺行屿,有人说生完孩子后,那方面生活的想法就会大打折扣,没什么兴趣,你还和以前一样吗?”
他笑了,“你要不要检验下?”
他悠然道:“口说无凭,我身体力/行告诉你。”
霓音的衣服被地毯接住,感觉到他都乱无章/法的着急,她不禁压下唇角轻哼:“这么着急吗?”
“二百二十三天。”
“嗯?”
他眼底单单倒映她,哑声道:“已经二百二十三天没吃到肉了。”
……这人这个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的确时间过得很久了,当初霓音怀双胞胎很辛苦,他是怎么也不敢胡闹,生产后,贺行屿还是等她身体完全恢复好,一直忍到现在。
霓音都没想到平日里胃口那么大的人,现在自/制力竟然出奇的强,她看了都不忍心。
贺行屿快饿疯了,敌军已然堵在城门口,看着她气音沉沉:“宝贝,今晚不想节/制了,可以么?”
霓音狡黠弯起红唇,主动攀住他脖子:
“说好的,等生完宝宝好好补偿你,我当然说话算话。”
十指紧扣间,如星火燎原的吻四处点在她的世界里,久违而熟悉滋味蔓开百骸。
房间里春/色弥漫,沉重和媚软交响协奏。
旷日已久,一切都满了新鲜感,仿佛回到了当初在上海的第一晚。
爱意尽深处,如同山雨坠坠,贺行屿忽而放缓一切烈意,硬朗下颌的汗珠滴落在霓音脸上,他黑眸悬停在她上方,挑起唇角:
“宝宝还撑得住么?怎么比怀孕之前还敏gan,这床我估计都得换新的了。”
仿佛窒息前又被打捞上来,她泪水晶莹,听到他的话,羞得脸比桃子还红,嗓音如糯米糍粑般求他别那么疯:“老公……”
他低笑:“不是说以为我没兴趣?”
“……”
这人是存心使坏了要证明给她看……
翩然振翅的蝴蝶找不到煽动翅膀的力气,只想更多拥紧他,男人一遍遍将她完全陷入爱意,低哑温柔嗓音落在她耳畔:
“宝贝,我觊觎你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兴趣?一辈子都有。”
曾经她是他因着身份礼数不敢更多靠近的妹妹。
如今她是他2可以极近亲昵到骨髓里的宝贝。
对她的爱,足够支撑他火/热一辈子。
-
久旱逢甘霖,一夜的战况可想而知。
贺行屿不加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