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戚述轻轻嗤笑:“我又没有脱过裤子,除非你记得酒店的事。”
江知羽绝不可能承认他记得,毕竟当时太丢脸了,根本不想去仔细翻旧账。
他硬着头皮挨下了这句话,表示自己绝对不可能偷看。
两个人一边交谈,一边前后脚走进卫生间,戚述打开了淋浴器。
江知羽自觉地背过身去
,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哼歌。
“你能不能快点?”他不讲道理地催促,“我也急着收拾一下,现在都过去五分钟了。”
戚述说:“杀只鸭要用热水浸羽毛都不止要这点时间吧?”
江知羽摆谱:“你最好别借着洗澡偷摸做别的事,不然我投诉你污染下水道环境。”
“fannar,你真这么急其实可以先洗。”戚述道,“但现在想插队也只能一起洗。”
江知羽觉得好笑:“一起洗?你惦记着上回的事,不是有心理阴影吗?”
讲完,他听到戚述说:“我也记住了自己后来说要取悦你。”
江知羽转而愣住,分明没有凑近讲话,却让他耳边酥麻,于是鬼使神差地瞄了戚述一眼。
单单是一眼,他偷看被当场逮到,紧接着,被拉进了那片水汽里。
直到被挤在墙角,江知羽睁开湿漉漉的眼睫,才后知后觉地戒备起来。
两人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江知羽抬起手,抵在对方的肩头,继而有亲吻落在颈侧。
温度和那次手腕上的相似,江知羽不禁细细密密地发抖。
因为失控,因为刺激,也因为自己无处躲藏。
他试图让自己放松,可以显得游刃有余,或者干脆冷漠一些,任由对方去想办法。
可这两个方向,江知羽一个也没有做到。
他回应了颈侧的温度,牙齿咬在戚述的肩头,靠这种充满攻击性的动作缓解慌张。
戚述并没有介意,掌心摸过江知羽的头发,又顺了顺他的后背,好似在借此安抚对方波动不安的情绪。
江知羽也的确被安抚住了,半垂着桃花眼,整个人不再颤栗,靠在戚述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被牵住手。
为什么alfred的体温这样烫?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江知羽感觉自己顷刻就要融化,却没有排斥眼前的热源。
他也没有忘记打算盘,搂抱得心满意足,就立即宣布:“我真的工作了十多个小时,速记写得手指都在发疼。”
话音落下,戚述漆黑的眼眸望向他。
江知羽在心里得意,以为这人找不出其他说辞,准备抽离之际,却听到戚述开口。
悦耳的嗓音这次真的就在耳边,好似一道诱惑咒语。
——“那你腿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