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装修过,里外花了不少钱,为殷衍直接退租,是不是太给他面子?”
江知羽回答:“我换家具的时候就想过搬家问题,其实住了两三年,也没那么亏。”
戚述撑起头:“你想的时候,应该默认是哪天自愿离开,而不是现在这样避风头。”
江知羽确实没那么心甘情愿,准备说自己还是出差比较好。
然而,戚述抢先道:“既然你要负责松晟的投资者大会,那么下个月就该开始了。有那么多细节需要跟进,你做异地连线?”
“我可以来回通勤。”江知羽说。
“在你离开京市的时候,有些同事大概就看不得你再回来。”戚述点破。
那次在论坛幕后偶遇江知羽,他也见过了他的两位同事,听到他们三人讨论工作事宜。
萧徽表面上对江知羽和气,实际没那么友善,至少不是看机会落对方头上,自己还能衷心祝福。
尤其是投资者大会的主导位置,无论之后是否能与松晟持续合作,写在简历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笔高光。
如果江知羽无法全力以赴,公司内部肯定有争议。
到时候大家再度抢起来,无论最后有没有找松晟换人,在江知羽都要多出一些波折。
到了这种阶段,本就是求稳,江知羽对此心里也有数,多想想就会打消念头。
现在被戚述先一步点明,他苦恼:“大不了我去好朋友家里住。”
戚述问:“是让你做狗仔的那一个吗?”
他在提炸鸡店的事情,那会儿l聂铭森来兄长家暂住,吃晚饭的时候两方偶遇。
那会儿l江知羽偷拍了戚述,还被朋友调侃,这时候被提起来,对此有些印象。
江知羽好笑地勾起嘴角,想说干嘛记得这么清楚,随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敢让戚述表现一下记忆力。
因为那个时候,陶奕白不仅讲自己做狗仔……
还提到了这位“野男人”看上去很会做。
思及此,江知羽瞬间安静下来,乖巧得像一只还没学会飞的雀鸟。
他支支吾吾说自己和那位朋友关系不错,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就认识。
“他是本地人,最近在国贸开酒吧。”江知羽道,“为了生意方便正好在附近住着一居室。”
戚述猜测:“那面积估计不大,想挤下两个人够呛。”
这酒吧显然在起步阶段,一般来说,创业期都不舍得砸太多成本,租房肯定也是精打细算。
国贸周边的房产两极分化很严重,要么是隔断房和老破小,要么是价格昂贵许多的高档楼盘。
朋友八成选择的是前者,一居室就一十多个平方,虽然各类功能五脏俱全,但买的快递多了都放不下。
“没关系,我可以打地铺。”江知羽道,“刚回国的时候我住的更差。”
戚述不经意地试探:“床垫下有颗豌豆都硌得慌,原来还能这么委屈自己?不找家里帮忙吗?”
江知羽落落大方地回答:“闹翻了,而且我不准备服软。”
合着是离家出走,看着处处都通透,实际上一身反骨比谁都硬。
戚述开口:“那我俩没有绝交吧,从退租说到打地铺,怎么就不提怡枫上邸?”
江知羽:?
没想到对方话锋一转,居然能拐到这个层面,他甚至怔了有十来秒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两人的关系非常浅薄和直白,根本扯不上人情事故,江知羽没有考虑过要向他求助。
这样总是觉得不太恰当,尽管两人从认识的开端就已经出格。
“无论我上不上得了台面、能不能见光,在殷衍那里,我反正和你不清不楚。”戚述补充。
他看向江知羽,慢条斯理地问:“放你被他继续纠缠,那我是不是太大度?”
江知羽试图调侃他:“殷衍和我说了,我可以不止谈一个男朋友。”
“可惜我很保守,不能接受开后宫。”戚述回答,“对大房的称号也没什么兴趣。”
没有打岔几句,他绕回正题:“fannar,求助我不该是性价比最高的方案吗?”
江知羽难以否认这份说辞,稍加思索之后,依旧有些犹豫。
“可惜现在我不看重性价比,只介意自己是不是乐意。”江知羽道。
“其实你都不用求我,勾勾手指就可以了。”戚述仿佛引诱,“毕竟我们之间哪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