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松晟的京市园区四平八稳,全都在他的股掌之中,哪怕他整整一年不回去,也没人敢动他的办公室。
这么纳闷着,秘书还在心里笑了几声。
进了航站楼就被迎进贵宾室,还自己买机票?等下不要忘了值机流程怎么办理。
“另外有件事。”戚述话锋一转。
他开完口,微妙地顿了下,这才继续往下说。
“蒲音的合作一直是你对接,这两天你和江知羽有没有联系?”
“没有,这趟走得太急,我之前都没顾上和他讲,本来今天想打个电话。”秘书否认。
她揣测着戚述的意思,实话实说:“公关部的李主管和我说不用了,他正好要去见江总监……”
由于他们隔着电话,她并不知道戚述的神色如何,对江知羽、对李主管究竟是什么态度,所以说得中立模糊。
按照常理来说,戚述要是对此有插手的意思,肯定会交代给秘书处理。
但这次秘书转述完,刻意地等了等,直到她一头雾水地挂断通讯,也没盼到领导的下句话。
戚述随口八卦,不准备管?
还是戚述要亲自处理?>r />
这走向到底延伸去哪里,秘书不得而知,之后有同事打听戚述行程,也保守地回答“老样子”。
而在她搪塞的时候,戚述已经自顾自买完了机票。
从挑选到付款,期间不过十分钟,他被三通跨国来电突
兀打断,繁忙程度可见一斑。
临时被派到这里来解围,其他的公务也不能耽搁,这几天电话、邮件和远程会议就没停下来过,
各个团队都在运转,每个节点如何操作,等着他来敲定,还有其他部门也会插进琐事,戚述还需要与诸多业务方谈判。
手机从白天响到晚上,没有片刻能消停,不过他此刻搞定这些事,决定放半个小时的假。
他兑换了硬币,导航来到一处喷泉前,再给江知羽发了消息。
江知羽打开他拍的图片,意会:[你要许愿?]
戚述回答:[不好意思,我没有愿望。]
他补充:[但路过不用就浪费了,现在可以当中介,承接做白日梦服务。]
江知羽挑刺:[你硬币扔得上去吗?不要害别人白高兴一场。]
戚述:[看情况,应该不会让江老师白高兴,否则我回来上不了床。]
江知羽:“……”
这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一本正经说荤话?
不过,被对方这么打岔,自己心头的郁闷随之转移,变成了好笑和新奇。
江知羽说:[那我要许一个,自己可以被相信。]
对面分明是帮忙投币,但如同调查记者。
[有人冤枉你?]
到了这一步,江知羽的心事没那么沉了,反而乐意袒露。
他愤恨:[精致利己主义的金融狗就是这样,颠倒黑白一把好手,泼人脏水还要让人看脸色。]
戚述问:[哪边来的水?]
江知羽咬牙切齿:[他们污蔑我和泳池派对有关系,又怀疑我有名誉风险会给他们丢脸,要我拿出不在场的证据。]
戚述提醒:[那我可以给你作证。]
见状,江知羽扶住额头:[不行,你如果替我出来解释,他们的思想那么肮脏,肯定以为我们有一腿!]
戚述不由地愣了片刻,故意捉弄:[我们没盖过一张被子吗?]
江知羽深吸一口气,道:[反正不可以,不小心把你牵扯进去的话,我可护不住你。]
抱怨完,他有些无奈,彼此不在同个圈子,这类事情难以感同身受。
怕alfred不当回事惹上麻烦,江知羽恐吓:[他们要整你就像捏蚂蚁,大家不是一个段位。]
戚述虚心受教:[好的,江老师也太危险了,那你是想找其他证据?]
江知羽道:[写汇报的时候琢磨过,不过我现在没这种打算。]
[我即便拿得出东西,人家也可以说我伪造,好坏全凭他们的一张嘴,真被他们牵着走那就坏事了。]
原先江知羽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这一整天压迫感极强,使得他险些被带跑了节奏。
人家栽赃什么,自己就苦恼什么,思路被局限在了他们布置的圈套上。
正如周柯在办公室所说,出了象牙塔没有固定规则,那江知羽拿到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