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肯定不会误会是午休约会。
光是看到这场景,指不定以为戚述是江知羽的特约司机。
驶出园区,江知羽道:“我以为你的日常排期这么满,就算临时不需要汇报,很快会被其他事情找上来。”
戚述想到钧易律所的插曲:“是有这种事,但也分是非缓急,该排队的就等着去。”
“顶着太阳来一趟,就这么打发了,不怕人记仇啊?”江知羽开玩笑。
戚述思索江锦昆的随性作风,认为自己处在道德高地。
“对面像是在附近遛弯,顺路想起来有我这么个人,真的计较起来该我嫌这位大爷没点礼貌。”
金融圈普遍论资排辈,不过戚述作为管理层的新鲜血液,更注重办公效率,部门内部的急事可以越级处理,审批流程也被他一再简化。
但做事也需要有基本秩序,否则大事小事都插队,每天的行程乱了套了。
江知羽歪过脑袋,半开玩笑:“之前我在门口拦车,是不是让你破例了?”
戚述道:“如果我是你,我会和你做出同样的决定,谁能真正解决问题就找谁沟通,交流方案本就宜早不宜迟,这不属于惯例之外。”
他不希望江知羽有额外负担,以至于对这场合作有困扰。
“我也是站在松晟的立场上做事,出于对你专业的信任,我选择倾听你的想法,因为认可这份新方案,所以着手去推进。”
戚述鲜少说得这么直
白,但并非不擅长沟通,三言两语之际,确实没有了任何疑虑。
江知羽愣了下,再说:“原来你也很懂怎么夸人,这些话能不能在会议上复述一遍?我老板没有听到,不会给我加奖金。”
戚述纵容他贪得无厌:“庆功宴上说吧,到时候把周柯喊到我旁边来。”
江知羽给周柯惹完祸,回忆着那晚在车窗里外的交锋。
那时的气氛近乎对峙,看似有一些唬人,搞得司机不敢转头,可是江知羽没觉得有什么。
他惯于在职场做自我争取,明面上的周旋有一套谈判技巧,层层递进时有碰撞,这些都很正常。
尤其在那场沟通里,江知羽再三提要求,戚述一直顺他的节奏答复,引导着掀出便签的事情。
“既然你根本没有意见,为什么不直接报你的手机号?”他嫌戚述装模作样。
闻言,戚述阴恻恻地说:“给你的访客卡可以直达我办公室,为什么你不过来?门口等着的时间都可以把话讲完了。”
江知羽扯了扯嘴角:“三更半夜,谁要和你独处在那层楼里,蒲音还要名声呢!”
戚述非常好奇:“我早就给过你电话,你又满脸空白地来讨,是不是没有想起这茬?”
江知羽莫名听出了这人有几分不甘,打起马虎眼:“少冤枉人了,我有好好保存啊,这不是周六打过来了吗……”
“隔了好几天,找得有点久,该不是翻了垃圾桶。”戚述对他一猜一个准。
江知羽拨弄手指,毫不弱势地回击:“又没让你守着,你不会在那之后每天在盼吧?”
“是的。”戚述索性承认,“论公,我必须给你这个机会,论私,我忍不住让自己平添煎熬。”
被砸来这么一句,江知羽不由地怔愣片刻。
半晌,他回答:“纸条被收在首饰盒里了,现在已经存进手机里,再有下次肯定当天就联系。”
见他没心没肺,居然干脆坦白事实,戚述对江知羽刮目相看。
“我微信被你发配在黑名单,你要是高抬贵手一下,也犯不着翻首饰盒。”
“不要。”江知羽折腾,“我的alfred跟着你的账号一块儿埋了,黑名单是他安息的地方。”
两人斗嘴了一路,来到某家日料店,江知羽了解这里人均消费极高,直呼自己婉拒不正当招待。
“峰会第二天晚上,打算请人来这里吃饭,我过来踩个点。”戚述走进榻榻米包厢,翻开菜单。
于是,江知羽坐在他旁边,从刚正不阿变成嗷嗷待哺:“那我要吃鳌虾还有烤和牛。”
戚述很想学他哼声,但到嘴边成了一抹笑。
不懂江知羽是怎么养大的,读书成绩应该不用操心,但在家里估计能翻天,闹起来可以把家长气得够呛。
两人吃饭的时候,江知羽问了点做债的问题,戚述针对近期行情做解答。
分别之前,江知羽询问:“我没负责过那么大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