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怎么说?”
江知羽抿起嘴角,暂且不肯告诉他。
从家里出发前,江锦昆看着玄关处的行李箱,唏嘘江知羽已经几年没回去过了,没待一星期又要返程。
江知羽说:“因为我流着一半我妈的血,她在事业上那么上进,年纪轻轻就是报社笔杆子,所以我要当蒲音最一线的译员。”
前不久接连得到表彰,表面端得谦虚淡定,这会儿没有外人,他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从小看着他给奶奶念报纸,如今能在电视上瞧见江知羽做解说,江锦昆好整以暇地抱起胳膊。
他说:“那我的一半被净化了么?”
话音落下,江知羽腼腆起来,握着箱包把手,磨磨蹭蹭地哼了几声。
就当江锦昆以为对方词穷了的时候,江知羽缓慢地开口。
“不,爱情方面是遗传了你的基因。”江知羽小声说,“我喜欢戚述,我觉得就是他了,会爱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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