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听说打算走了。这里是永昌侯府,是胡护法的地盘,副盟主恐怕也呆得不自在,就是我,若不是爹爹来,我也不想呆这里,现在居然还要让玥儿在这儿受委屈,想想我就憋气。”唐风道。
“那就等副盟主走了再说吧,反正看爹爹的意思,一时也走不了。”
“嗯,那就让玥儿再委屈几天吧。”唐风想想也是,便道。
“走吧,回去吧。”唐文道。
两兄弟回转永昌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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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唐风怎么也料不到,他二人这番话却被旁边树上伏着的一个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却说上官灵送了唐佩儿回川中唐门治伤,又给周源写了封信,交给保宁府的丐帮分舵,托他们带到丐帮总舵,便起程回山东上官世家,向上官门主“绝情神剑”上官望禀报那“黑白剑”上官智加入了天一盟的事。
上官望听此消息,命他在门中苦练一门上官绝学“偷天剑法”,这套剑法大异常规,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剑路奇诡多变,一共有一百零八招,每一招又有十余变化,虚虚实实变幻莫测,这“偷天剑法”虽与上官门中别路剑法迥异,却和上官智的“黑白剑法”有许多共通之处,且相生相克,许多地方反而可以克制“黑白剑法”。
上官灵自知事关重大,每日勤练不辍。其间又接到朱文琅的书信,知道朱文琅已伤愈出山,正要回返京师,喜不自胜,准备再习练几日“偷天剑法”之后,再去往京师与朱文琅会合。
哪知还未出门,又收到了丐帮飞鸽传书送过来的朱文琅的新书信,道是发现天一盟的新线索,正又回转再入四川,约他赶紧去往成都碰面。
既是有了新的线索,上官灵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自然更是心急,急忙禀报上官望。上官望便令他即刻起程赶往成都,至于所学的“偷天剑法”,已练成四十余招,余下的六十多招便只能强自记忆,自己慢慢习练了。
为节制上官智,上官望还特赐给上官灵一面上官世家的门主令牌,只要是上官世家子弟,见此令牌如见门主,须得听从号令。至于此令对上官智来说会产会有用,他会不会听,上官望此时也拿不准自己这个堂弟了。只是情势紧急,上官灵“偷天剑法”还未练成便须得即刻上路,他自己又门中另有要事,须得镇守门中,一时间出门不得,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朱文琅自襄阳那边发信,传到山东,上官灵这边又要从山东出发,千里迢迢赶往四川,路程何止远了几千里?饶是上官灵从门中出发,便是一刻不停日日朝发夜宿地赶路,将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高手,世家公子哥儿,累得衣冠不整,形容憔悴,好不容易赶到成都,距离朱文琅从襄阳出发时日,也已过了两个来月。待到上官灵赶到成都,找到丐帮成都分舵孙越府中,永昌侯府一战也早已结束。
这段时间以来,成都丐帮分舵的舵主孙越,虽不晓武功,但做事毕竟精明强干,也并非什么都没干。
那夜,朱文琅唐玥等人夜探永昌侯府,康民带着五名丐帮弟子守在永昌侯府外的茶铺,后来听到府中的动静,康民便令一名弟子继续蹲守,带着剩下的四名弟子入府接应,却是一去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蹲守的丐帮弟子看到丽娜背着朱文琅逃出永昌侯府,身形极快,根本跟不上,其他所有人则未见出来,连侯府之中的人也一个没有出来,一直等到天亮也没再有任何的动静。
蹲守的弟子赶紧回报孙越,孙越发动了成都丐帮分舵的所有弟子,全力留意永昌侯府的动静,却只见到永
昌侯府一如平常般,未见任何异常。
孙越有些慌,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这永昌侯府到底也天一盟是否有关联。只是在几天之后,盯着永昌侯府的丐帮弟子发现府中驶出一辆马车,盖得严严实实,一直驶到城外荒地,掩埋了几具尸体后又回到府中。
孙越令人将尸体挖了出来,豁然发现正是康民与四名丐帮弟子的尸首,另外便是那位与丽娜一起来的柴旺的尸首,这才知这些人早已死在永昌侯府,再加上当夜背着朱文琅逃出侯府,剩下的便只有唐玥一人没有下落了。
孙越令人将康民柴旺等人的尸体好生安葬,至于丽娜和朱文琅二人,那夜之后便再无任何消息,不知生死。唐玥则很可能被永昌侯府生擒,究竟现状如何,也不得而知。成都丐帮分舵只有康民的武功最高,孙越自己则不会武功,其他丐帮弟子皆武功平平,孙越不敢有所妄动,更不敢安排人再入侯府中打探,只能一边继续让丐帮中人在外头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