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朱文琅遇上了好机缘,有这江湖上轻功绝顶的“青翼蝠王”教他轻功,实是福缘不小,上官灵知道自己不是朱文琅的对手。
只是这上官沐虽在江湖中听说过“青翼蝠王”的鼎鼎大名,但却并未有缘结识过,因此朱文琅从他那也打听不到韦一笑的什么轶事,只知道他是当年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
只不知为何,大明开朝之后几年,朝廷下令封禁明教,明教弟子要么退教,要么便退回明教在西域的总坛光明顶去了,中原大地上,便极少再有自称明教弟子的江湖人物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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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瞎逛闲聊半晌,估摸着唐玥应已梳洗完毕,便往回转。
谁知两人回到诊铺,却见屋中空空,唐玥和唐佩儿两人已悄然离去,只留下桌上一张开方子的纸,上边写了四个娟秀的字:我走了,玥。
朱文琅忙冲到院后的马厩,果见两人的马也已被牵走,马厩中空空的只剩下他和上官灵的两匹马在喷着鼻息互相蹭着脑袋。
朱文琅转身便朝门外跑,才跑出几丈,忽又停住,半晌,又回转着慢慢往回走进屋中。
“朱兄,怎么了?怎么不追了?”上官灵讶道。
“追什么追?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好得差不多了,不会有什么事,看见她们我还烦呢,只求别再给我扎针断蹬子什么的,就算我烧了高香了。”朱文琅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
上官灵默然,一会又突然道:“我问过佩儿姑娘了,她们从唐门出来游历江湖已经大半年了,没有听说过二伯遇害的事。”
朱文琅故作不在意的样子撇撇嘴:“她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大事?问也白问,我就没问过一句。”
上官灵轻笑道:“我看你是看唐玥姑娘受了伤,病又没好,舍不得问吧?”
朱文琅被说中心事,连忙辩解:“我才懒得问,你没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吗?傻子才想去碰她的钉子。”
上官灵心中暗笑,也不再继续取笑朱文琅。
二人再在诊铺中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和邻居打个招呼,让他们转告一下那郎中主人,便也收拾东西继续西行。
朱文琅一反常态地一声不吭只管放马不快不慢地前行。
上官灵前晚分明听到朱文琅时不时传来辗转反侧的声音,知道这位从来什么都不上心什么都随随便便极为洒脱的朱猴儿也开始有了心事,自然是由那位唐玥姑娘而起,只是他自己既不说,上官灵也不好主动提起知趣地没有开口说话,两人一路前行,却只听见嘀嘀嗒嗒的马蹄声,显得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