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之声,他们终于接到了军令,站了出来。
这些军士既没有拿长枪,也没有拿制式军刀,手中却是拿着一根三四尺长怪模怪样的棍子。朱文琅离得远,看不真切,只看那棍子比长枪短了不少,与制式刀差不多长短,却是黑黝黝的,没有军刀那样的寒光。
那些兵士似乎皆是六人一组,迅速地在土司族兵抢上城头的旁边找好位置站定,举起手中的短棍,对准正在厮杀的明军和族兵的人群,齐声大吼一声:“让!”
却见正在舍命厮杀的明军似乎早就有准备,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迅速猛力砍几刀,身子往两侧一让一退,顿时让出一个丈余宽的口子出来。
那些族兵只觉压力一轻,正在舍命前攻的方向一空,眼前的明军已让到一边,正对着的则是两三丈外两个并排站立,端着怪模怪样短棍对着他们的明军兵士。
族兵们莫名其妙,一惊,又是一喜,以为对手已不敌而退,举着刀正欲朝前冲过去,耳中只听得“啪啪”两声怪响,便觉胸口一痛,有如被锋利的长枪扎中,木木的,热热的,便全身已突然无力,手一松,沾满了鲜血的长刀“叮当”掉落,身体则软倒在地。
那几个明军中,前排两个手中短棍还冒着轻烟的兵士往两边一站,他俩的身后又站出来两个兵士,也是手里端着短棍,又是“啪啪”两声,又有两名族兵在怪叫声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