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没人比得上他了。李老板既是喜欢,下次还可以多带些朋友过来听听书,喝喝茶,那不也是神仙日子吗?哈哈。”段大伟笑道。
“哎,还正好,今日我府里又过来了两位朋友,这几天可以带他们去你那听听书。不过人家可是京师过来的,天子脚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不敢就说能看得上你家风云先生说的书了哈。”
“那敢情好,李老板哪天带着这位京师来的朋友过来听书,提早打个招呼,我把最好的位子给你们留着,好茶好果子伺候着,保准不会丢了你李老板的面子。”段大伟连忙表态。
“那就多谢段老弟了。来人,把棋摆上,我和段老弟杀两盘!”孙越笑道,抬高声音吩咐下人。
却见下人将木制的棋秤摆了上来,双方对面而坐,孙越首先开局:“飞象!”——原来二人下的并非围棋,乃是象棋。
孙越的棋力其实比段大伟高出一截,不过他为人圆滑,哪怕是与人下棋,也是随时照顾着朋友的情面,在他的有心之下,五局完毕,三输两胜,乃是段大伟赢了,若算前日段大伟过来下棋,那日是孙越赢了,两人算是杀了个平手。
时辰已到酉时,段大伟告辞回家,孙越送到门口,约定过两天带朋友去段大伟的书场听书。
段大伟回到自己的三国书场,不过顿饭工夫,书场后院段大伟所居之处,一只信鸽扑棱扑棱地展翅飞起,向东而去,不一会便消失在还有些冬寒的天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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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少主公回到成都了。”泾江阁中,二长老赵福贵对大长老徐东彬道,他手里还拿着刚刚收到的从成都传过来的鸽信小竹筒。
“段大伟报来的?”
“是,段大伟说这个孙越的府上来了个京师的朋友,孙越是丐帮的成都分舵舵主,上官灵他们都住在他家,这次又说是京师来的,应该就是少主公了。”
“嗯,少主公从云南回来,我算着日子也该到成都了,住到丐帮成都分舵,很正常。”徐东彬点点头。
“咱们什么时候跟他说他的身世啊?”赵福贵皱眉道,这次云南的事就是坏在朱文琅手中,偏偏又是自己的少主公,这种被自己人坏事却没法说的感觉,令他很苦恼。
“再等等吧。”徐东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