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一代圆字辈许多高手隐在寺中静心潜修,等闲之下绝不露面,可说是一股极大的暗藏实力,任何觊觎少林寺的人若是只看到表面上的普字辈高手,自以为少林寺仅这些普字辈僧人在撑门面,必会在那些隐在寺中潜修佛法和少林绝技的前辈高僧面前碰个头破血流,铩羽而归。
“那方丈大师和别的门派掌门人联系上了吗?”上官灵插言道。
“阿弥陀佛,老纳来重庆府已有两日,已见到峨嵋派的静风师太,还有泰山派的清坤道长。”
“青峰道长也到了,暂住在青云观。”朱文琅插嘴道:“估计这几日,还会有其他门派的人赶到重庆,今日大师还请先回庙中,待各派中人到了之后,咱们便一起商量,然后一道出发,有什么事我会到观音庙去找大师的。”朱文琅也道。
“阿弥陀佛,既是如此,老纳等就先回去了,静候朱少侠和周帮主的佳音了。阿弥陀佛。”普云站起身来,合什道。普雨和那中年僧人也站了起来。
“大师慢走。”周源乃是丐帮副帮主,在少林寺方丈面前,自然不会像和朱文琅斗嘴时的混样,关乎丐帮的脸面,江湖礼数一点都不缺。
“阿弥陀佛,周帮主请留步,少侠留步。”普云合什行礼,领着普雨等人出门而去。
第二日一早朱文琅便拉上唐玥上官灵往城北的青云观而去,果真武当掌门青峰道长正在观中,青峰道长这次带了铁风等几个得意弟子赶来,正着人寻朱文琅呢。
“张师叔也来了?”青峰一听朱文琅说师父张无忌也来了重庆,大喜过望:“张师叔如今正在何处?贫道须得前去拜见方是。”
朱文琅一听头都大了,忙道:“我师父说他不见外人。”
“张师叔乃本门师叔,贫道前去拜见乃是正礼,绝非外人,还望朱师弟成全。”青峰说着站起身来,冲着朱文琅一辑手躬身一礼。
朱文琅见青峰一下子又把“师弟”两个字搬了出来,更是头大,忙道:“这……不瞒道长说,我这会还得去一下城南的祥云客栈,华山派祝掌门也来了。”
“既是如此,却不知张师叔现在何处?朱师弟自管先忙,贫道自去拜见张师叔便是。”看来这青峰是不见不休了,这时候哪还会在意什么华山派祝掌门?依旧坚持道。
“在……师父住在……城外的萧家大院。”朱文琅被逼得没法,只好颇为不甘地说了出来。
“那朱师弟自去祥云客栈,贫道这就去萧家大院拜见张师叔。”这青峰心切,已是站起身来,作势便要往外走。
待朱唐二人自外头回到萧家大院,只见屋中铁风等三个铁字辈弟子正跪在屋中,青峰站在旁边,师父张无忌却并不在屋中,只有师娘赵敏坐在那里,明昭拉着赵敏的手站在一边,眼睛却是滴溜溜地望着青峰和那几个跪着的武当弟子。
“赵师婶。”青峰看起来年纪比赵敏还大,却口称师婶,实是有些滑稽的味道,但听青峰说话的口气,却是十分郑重,并无半点说笑之意:“即算是张师叔当过明教教主,但他也是本门五师叔祖之子,乃嫡传的武当门下,如何能说并非武当中人?如今武当派门楣暗淡,派中并无出色弟子,难道张师叔就忍心看到我开派祖师昆阳真人手创的武当派如此一厥不振吗?真要如此,师侄就算到九泉之下也无颜以对本派各位祖师啊。”说到此青峰已是脸涨得通红,语带感叹,跪在地上的铁风等人更是又齐齐磕下头去。
“道长,你说得没错,外子确是武当翠山公之子,但方才我确实也已说过了,外子当年是入了明教,并未入武当派。武当派若是有事,我夫妻二人能伸手时自然会伸手以助一臂之力,但掌门之位实是难当,外子虽当过明教教主,但那也是赶鸭子上架,其实难以担此重任,力所不能及,更不要说武当掌门之重位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外子武功虽然也许比道长略高,但若论执掌门户,实是难及道长。若是真叫他当掌门,不但帮不了武当派,恐怕还会适得其反。我夫妻二人隐居已久,早已不问江湖世事,实是难以从命。”
“师婶此言差矣,当年张师叔武功高绝,连几位师叔祖都比不上,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本门开山祖师昆阳真人才能胜得了他,张师叔当上明教教主,明教顿时从一个邪魔外道的门派一跃成了领兵反元的先锋,多少江湖英雄俱都对张师叔心仪不已,甘附骥尾,追随张师叔,如此雄材大略,如何能说力不能及?如今武当人才凋零,门户渐趋式微,如此下去如何能再号称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昆阳真人创下的基业,岂不是要败在师侄这不成器的弟子手中?令师侄无颜见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