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子宴躲闪不及,惨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纪喜手腕被纪辰星折断了,但是这并不能影响纪喜输出。
他对着齐子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手用不上力气的时候就直接扑上去撕咬,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断手之痛加倍的转移到齐子宴身上。
前些日子,齐子宴为了拍戏减了减肥,近几天又一直从别墅里饿着,体力已经有点跟不上了。
面对胖且壮实的纪喜,他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叫着。
“李阿姨,李阿姨快帮我一下……”
但是李翠花一动也不敢动,结婚快要二十年,她对纪喜的秉性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在纪喜喝酒打架的时候,千万要站在他身边,不然他真的会无差别攻击。
齐子宴见李翠花不来帮自己,心都凉了半截。
“李阿姨,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帮你说话,好心对待你,现在你家里的人喝酒打我,你怎么不帮帮我?”
“这……”李翠花沉默片刻,很快就开始反驳。
“小伙子,你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没求着你帮我吧,也没求着你帮我说话吧,这忙是你自己主动要帮的,饭是你自己要来吃的,老头子也是你自己招惹的,你现在有事儿了不能找我,我也帮不了你啊。”
齐子宴被纪喜逼到墙角里,突然就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绝望地哀嚎着。
“纪叔叔,我们都是一个节目组的嘉宾,你怎么不来帮我?”
齐子宴一边招架着纪喜的攻势,抱着头往后退,一边质问纪怀予。
纪怀予摆摆手,“不了,不了,我是真的打不过。”
开玩笑,齐子宴三番五次的惹他们家里的人,他凭什么要出手帮齐子宴,不给他这个面子,也省的他蹬鼻子上脸。
齐子宴环视四周,又把目光落在看陆屿洲身上。
“陆总,陆总你帮帮我。”齐子宴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陆屿洲,“陆总,再怎么说,我也是将要签到你旗下的艺人,你总不能对我坐视不理吧?”
陆屿洲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齐子宴。
“你把纪家人都得罪了个干净,我们公司竟然还有人敢签你?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吗?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现在就优化了他。”
陆屿洲二十二岁就掌管一整个巨大的陆氏集团,脑子好、有能力是首要,其次就是不好说话。
论年纪,陆屿洲比齐子宴还要小两岁,但是论气势,在陆屿洲面前,齐子宴就像个废物一般。
齐子宴再一次把目光投到了纪辰星身上。
“那纪辰星呢,你上次能打菜市场的两个人,这次肯定也能打过他吧,你快来帮帮我啊!”
纪辰星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漫不经心的撇了齐子宴一眼。
“你这话不能这么说,我爸爸他把你请来吃饭,心里是想对你好的,只是现在喝醉了酒,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他既然是我的养父,我当然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对他动手,尤其是不能对他下狠手,那么做太过分了。”
事已至此,齐子宴转不太动的脑子也仿佛是被纪喜“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你们都不肯帮我。”齐子宴咬牙切齿,“纪辰星,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把我带到这个餐桌上来,故意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故意把他的仇恨吸引到我身上!还不让别人帮我!
“你小小年纪,到底是一个多么蛇蝎心肠的人?
“他这么打我你都见死不救,对你有什么好处!”
纪辰星垂下眼眸。
长这么大,有人称她为菩萨,有人称她为阎王,但被人贴脸骂“蛇蝎心肠”这到还是第一次。
有些新鲜。
“你的腿长在我身上了吗?似乎也没有吧,是你自己走进这个房间的,又何必要怪在我身上呢?”
纪辰星放下茶杯,表情不悲不喜。她看惯了沙场上的头破血流、马革裹尸,齐子宴这点擦破皮的伤,在她面前却说成“见死不救”,多少差点意思。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生活在这个烂透了的家庭里,每天都要面对什么。”
纪辰星缓缓说到。
“当你无所谓事实真相,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的时候,也想过我要承担这样的痛苦吗?你对我的每一句毫无根据的指责,都是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