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中年仆人应了一声,一记倒挂金钩,将球踢了起来,恰好落在黄衣人面前。
黄衣人大叫一声,“好球!”,一脚将球踢得飞起一丈多高,月光映照之下,那圆球光华四射,煞是好看。
看着几个人在那里踢球玩耍,赵凡天倒是有些心动了。
他前世要说起来,也算半个球迷,一记大力射门框,深得国足真传,虽然踢得臭,但不妨碍每个月固定一场友谊赛。
如今到了这世上,还是第一次见人踢足球哩,越看心越痒,恨不得也去掺和一脚。
别说这几个人踢得还真不错,尤其是那个中年仆人,光球到了他的脚下,便好似黏住了一般,总能踢到那几人最舒服的接球位置。
但那三个就不同了,虽然看起来脚法华丽,却总给人软绵绵的感觉,比那个仆人差的太多。
有个白衣人几次失误,让赵凡天看得顿足捶胸,当下就想出去,让这几个只会秀技术的家伙看看,什么叫国足流的糙汉脚法。
这不,机会终于来了,那个白衣人一脚没控制好力度,圆球直向那艘破船飞来。
那个中年仆人正想过来捡球,却见船舱里冲出一条大汉,大喝一声,“来的好!”
那人飞起一脚,正踢中那个圆球。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圆球被踢得飞起几丈高,下面泻下一道银光,貌似球被踢破了
那颗圆球犹如划过天空的彗星,拖曳着长长的尾迹,笔直地扎进了水里。
接着水面冒出一阵气泡,球不见了。
赵凡天尴尬得站在船舷边,搓着手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好像劲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