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祈年神情严肃,萧煜庭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不必太过忧虑,世人都会追求名利。”
“所以你不必在意,是刘淮辞的本性如此,还是因为未婚妻性情大变,我说这些,也只是提醒一下师兄,现在的刘淮辞,不是当初因为杀人见血,躲在你怀里哭的孩子,也不是当初陪你在月下喝酒的少年郎。”
言外之意,就是让宋祈年长个心眼,日后对刘淮辞,可不能推心置腹了。
宋祈年垂眸思索片刻:“嗯,放心,我有数。”
萧煜庭回屋的时候,已是亥时,即便他动作很轻,但是慕怀瑾还是醒了。
“怎么还没睡?”
慕怀瑾看向香炉的方向,今日他特意吩咐,不许青雀燃香。
“王爷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他还以为萧煜庭一晚上都不会回来。
“刘淮辞酒量不好,非要逞强,把自己喝睡过去了。”
萧煜庭边说边亮起烛火。
“王爷没有喝酒吗?”
慕怀瑾并没有闻到酒味。
“喝了,但喝的不多,你不是不喜欢酒味吗?我稍微洗漱了下,就更没有味道了。”
慕怀瑾嘴角不自觉勾起,看着昏暗烛火下的萧煜庭,总觉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嗯,有点让人喜欢。
目光不自觉往下,触及到那处白时,慕怀瑾瞳孔一缩,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疾步走到萧煜庭的身旁:“手怎么了?怎么会受伤?”
萧煜庭看到慕怀瑾的鞋袜都没穿,就这么赤着脚踩在地砖上。
“小心着凉。”
说完不顾慕怀瑾的反对,搂住他的腰,将慕怀瑾抱到床上。
在慕怀瑾发火之前,坐下来,主动摊开手,展开手心,将纱布解开,露出几道血痕。
慕怀瑾急道:“怎么会受伤?”
“内务府送来的酒杯质量差得很,我给捏碎了。”
慕怀瑾怀疑地瞥了一眼萧煜庭:“真的吗?”
萧煜庭点点头,有些委屈:“好疼,可以给我吹吹吗?”
慕怀瑾歪了歪头,盯着萧煜庭看了一会儿,见他眉头紧皱,看上去是不大舒服的样子,手心本就娇嫩些,估计比其他地方更痛。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双手托起萧煜庭受伤的那只手,吹了吹。
“还疼吗?”
“有点。”
“上药了吗?”
萧煜庭摇头:“没呢。”
慕怀瑾鼻子动了动,随后轻哼一声,挑了挑眉:“那我怎么闻到了白茅根的味道?你这上面明明就涂了止血药!”
被拆穿的萧煜庭,紧紧地搂住慕怀瑾:“鼻子还挺灵。”
慕怀瑾的头被埋在萧煜庭的胸膛上,他用力推搡着萧煜庭,闷声闷气道:“你松开我!我要睡了!”
萧煜庭像是要被慕怀瑾整个人都勒在怀里。
“让我抱一会儿。”
慕怀瑾往后倒,萧煜庭顺着他的方向,也向下倒。
萧煜庭顺势将慕怀瑾压在床上,双手撑在慕怀瑾的两侧。
慕怀瑾眉头皱了皱:“你的手”
萧煜庭笑意更浓:“你在担心我?”
慕怀瑾咬牙:“我管你,疼死你算了。”
萧煜庭单膝跪在慕怀瑾的双腿之间,将受伤的那只手抬起。
“听说口水能止痛,舔舔?”
慕怀瑾眼睛蓦地睁大:“萧煜庭,你疯了!”
“那我给你舔?”
“滚!”
被萧煜庭按在身下亲吻。
双手紧紧和他的双手十指相扣。
萧煜庭的手心不似常人的柔软,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显得有些粗糙,这是他常用兵器,年复一年磨出来的。
一个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怎么会怕疼。
尤其是这么点伤。
慕怀瑾不是不懂,只是他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会担心他。
嘴巴不自觉张开,得了趣的萧煜庭乘胜追击,舌头滑进去。
慕怀瑾喘的厉害。
烛光晃了晃,慕怀瑾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按住萧煜庭在他腰间的手:“不行。”
萧煜庭稳了稳气息:“那处不行,意思就是其他地方都可以?”
小虎洗漱后来找少爷,却看到守在门口的青雀。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