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好意思抬头的人,轻笑道:“这么多年了,怎还是这般?别人说一下就害羞了?”
宿宁抬头,面上看似平静了许多,然而眼中却依旧能够看到她强压下来的羞窘。
宗愉心凑到她耳边低笑道:“你娶我的话,也可以哦。”
“愉心!”宿宁听到她这样说,惊慌了一瞬,在宗愉心含笑的目光中,压低声音不好意思的说:“宗家那些长辈,会恨死我的。”
作为宗家掌权人的宗愉心不仅喜欢女人,她还要嫁给自己的话,能把那群顽固的老头给气死。
本来就因为宗愉心喜欢自己的事情而不待见自己,再这样下去怕是日后见到自己就要瞪一眼了。
“他们敢。”宗愉心语气幽冷了些许。
宿宁无奈地看向她,在桌子下的手将宗愉心的手轻轻握在手心,“其实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明面上那些人当然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只是难免那个态度让人很不舒服。
宗愉心轻哼一声,“你当以为我先前跟绛柏她们说的是假的?我可不能让你无名无分的跟了我。”
以前她的能力还不够,没办法对外正式公布两人的关系,但是如今已经没人可以阻挡她了。
宿宁听着她那骄矜中带着些许霸气的话,只是抿唇看着她笑。
宗愉心回握住她的手,“之前都是我自己在偷偷准备,这次回去你可要帮着我一起忙碌起来了。”
“好。
”宿宁点头认真道。
她也想要名正言顺地站在宗愉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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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婚礼流程走下来,纵使如今姬竹的修为是最高的,但也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些许疲累的味道,甚至就连脑袋都开始晕乎乎了起来。
虽然说敬酒的时候她们每次喝的其实都不算多,但架不住一桌桌下来数量多呀!姬竹酒量已经摆在那里,后半程的时候她甚至都已经没有再碰酒了,却还是醉了。
此时宛若被抽干了所有气力一般趴在两人的婚床上,突然鲤鱼打挺般绷直了身体,高声喊道:“结这一次就够了!再也不结了!”
绛柏原本是想要上来帮她将衣服脱下的,突然听到她这宛若诈尸一般的话语,轻笑哄道:“好好好,再也不结了。”
看来今天是真的把这家伙折腾得够呛。
脑子昏沉沉的姬竹又放软了身体趴在床上扭得像只毛毛虫似的,任由绛柏着手帮自己将身上的婚服脱去,留下一袭红色的中衣。
“真这般累?”看着她这样,绛柏不由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这般累,今晚的洞房花烛怎么办?”
“唔?”姬竹脑子被刺激得清明了一瞬,立马就想要翻身看身边的人,却被一双手摁在了脖颈间,翻不了身了。
一瞬间,感受到那双在自己肩颈上轻轻揉摁的手,姬竹晕乎乎的立马又不记得先前绛柏说的什么话了,只是哀怨嘟哝道:“坏女人,你也没告诉我大婚会这么累啊!”
听着她这幽怨的嗓音,绛柏低笑一声,轻哄道:“就累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累了。”
姬竹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有点儿想睡觉了。
“就要睡觉了吗?”好似从远处飘过来的嗓音,姬竹努力睁开眼,费劲地想自己还漏了什么吗?
被酒意麻痹了大脑运转起来非常的僵硬,想了好久后,姬竹猛然睁开眼,挣扎着爬起来,急急地拉着绛柏的手就往偏房走去。
看着她这么急切的动作,被她拉着走的绛柏面上笑意更浓,却还要故意勾着嗓音问她要将自己带去干嘛。
“沐浴更衣呀!”本来就不算含蓄的姬竹喝完酒后更是直白了,拉着绛柏一起来到偏房,看着那个已经装满热水的浴池,眼睛瞬间就亮了。
“坏女人你一早就准备好了!”
“当然了,不然靠你,今天就真的这样睡过去了。”绛柏慢悠悠地说道,上前开始拉姬竹仅剩的中衣衣带。
喝完酒后晕乎乎的姬竹,看起来好像更可口了呢。
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衣带的模样,姬竹撅了下嘴,伸手也去扒拉绛柏身上的衣服,自己的衣服都快被她扒完了,可这坏女人身上竟然还穿得完完整整的!
绛柏眉眼含笑,任由她的手毫无章法地解着自己的腰带,待到磕磕绊绊将衣服除去,她抱着姬竹直接侧身倒去,直接摔进了浴池之中。
温热的水流将她们包裹,还因为热蒸汽的缘故导致看对方时好似都带上了一层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