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身份尊贵,久居于京都,你哪里知道当年皇上还流落于广陵城的时候所经历的那些愁苦?”
“小女子说句冒犯的话,勿要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人之上,因为每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尤其是感情!”
“或许《蝶恋花》中所表述的相思之情在公子来是无稽之谈是可笑之事,但在小女子来,那却是情真意切的真实写照。”
“公子,您的法很危险!”
“若是传入了皇上的耳朵里……许会给公子您带来灾难!”
李辰安一愕,这才想起这位笑笑姑娘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这就有些尴尬了。
秋楼着李辰安顿时就笑了起来。
“笑笑姑娘说的对!”
“只是笑笑姑娘会错了少爷的意思,”
秋楼向了苏笑笑,又道:
“少爷仅仅是有感而发罢了,倒不是针对那首《蝶恋花》。”
他又向了李辰安:
“不过少爷刚才这几句……少年不识愁滋味,上层楼,上层楼,为赋词强说愁……这应该是一首词的上阙,少爷,下阙又是怎样的呢?”
秋楼几句话圆了场子,苏笑笑这才心里一惊,这几句词如果不是针对《蝶恋花》,此词倒是极有意境的。
其余人此刻也都向了李辰安,毕竟这位宁国的诗仙真的很久没有再做一首诗词了。
李辰安踱步。
站在了窗前,望着夜色中的灯笼。
这跨年的文会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参与的欲望。
他更希望的是在那处温泉别院的家里陪着自己的女人们一起守岁。
身为皇帝,有时候也身不由己!
这时候的他倒是有些愁。
“少年不识愁滋味,
上层楼,
上层楼,
为赋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
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
……却道天凉好个秋!”
一词诵罢,近水楼的二楼上鸦雀无声。
苏笑笑无比震惊的着李辰安,心想,这位公子,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
……
南溪州。
风已住。
雪未停。
硝烟已散尽。
雪地上有残灯几许。
王正浩轩抱着他娘谢二喜,跪在了冰天雪地中,此刻也寂静无声。
他愁容满面,双眼赤红,忽然仰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娘……!”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这么大声干嘛?”
“老娘又没死。”
“你喊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