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这里开完了会,下午贾明德的办公室就被人挤爆了。
这些领导们纷纷通过贾明德打探娄半城这是有什么意思。
贾明德也无奈道:“我就挂个名,这事是娄厂长搞的,所以我也不清楚。”
“但是你们最近这一段时间记得要老实一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救不了你们。”
打发完了这群人,贾明德想要放松一下,于是来到了医务室。
此时的梁春梅正在看着一本书,没发觉贾明德进来。
“上班时间,居然偷看与工作无关的书,违反工作纪律,我一定要代表轧钢厂惩罚你。”
贾明德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梁春梅刚开始还有些害怕,听出是贾明德后,嗔怒道:“你干嘛吓我。”
看着扑来的贾明德,也没反抗,毕竟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放得开。
贾明德搂着梁春梅,将脑袋扎进那晃眼的前大灯里,好好了吸了一波欧气。
“不要啊,这个点容易来人。”梁春梅用两个小手,无力的推着眼前的大脑袋。
“补充完毕。”贾明德抬起头,看了下桌子上的那本书,居然是国医基础知识。
贾明德赞道:“没想到你这么爱学习啊。”
梁春梅幸福道:“有你在轧钢厂,我这个厂医肯定能长远干下去,所以趁着不忙的时候,也要学点东西。”
“要尽量的帮工友们看好病。”
贾明德点点头:“不错,好好学习。”
“不过理论知识虽然重要,但是也要跟实践相结合,来,我教你解毒。”贾明德坏笑道。
“你真坏~”两春门嗔怒道。
正在两个人在打情骂俏的时候,有人开始敲门。
“梁医生开开门,有人受伤出血了。”
梁春梅瞬间推开贾明德,整了整衣领,然后打开门。
“谁受伤了?”
两个工友抬着担架,一个人趴在担架上,裤子那地方有了红色。
“是我。”
受伤的人抬起头,贾明德一看,居然是易中海。
“原来是贾厂长啊。”两个工友打招呼。
“他是怎么受伤的?”贾明德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易师傅上厕所的时候,擦皮燕子的时候不小心用石头刮伤了。”
易中海此时脸羞红了,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轧钢厂里有厕所,却没有提供厕纸。
这时候的人上厕所,家庭好一些的用废报纸、草纸,一般人的话一般就地取材。
例如在厕所附近,找一些树叶,树枝,土坷垃,或者趁手的石头瓦片什么的。
上完大号,就用这些东西刮刮。
易中海以前也是拉屎用草纸的人,可是最近家里经济紧张,他把家里仅存的草纸留给媳妇,自己选择用瓦片。
万万没想到,今儿上厕所用瓦片,结果出事了,皮燕子初刮破了。
贾明德差点笑死吗,却一脸严肃道:“这可是一起严重的事故啊,通知设备科的人来拍照留档。”
“啊!”
几人愣住了。
“快去!”贾明德吩咐道。
“好好!”
易中海越听越不对劲,自己破燕子受伤了,这要留什么档。
“贾厂长,我这个为什么要拍照留档?”易中海问道。
贾明德皱着眉头道:“易师傅,留档后,我可以帮你申请医疗补偿啊,有可能帮你认定工伤。”
“工伤?有这么严重吗?”易中海心里有些怕。
“很可能要缝针,等拍完照后,还是送医院的好。”
贾明德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去给易中海清理皮燕子,自然是直接送医院。
很快设备科的人来了,也不管易中海愿不愿意,扒下裤子就照着他的皮燕子一顿拍。
“别拍了!”易中海挣扎着。
“易师傅,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贾明德劝道。
拍完照后,易中海就被送去了医院。
被易中海这事搞得,贾明德兴致全无,索性回了自己办公室。
此时卫生科里,刘海中和其他三位厕所长正在被马主任训斥。
“易中海同志入厕,居然伤到了皮燕子,这事我们要重视啊!”马主任忧心忡忡的说道。
要是往常,这种事马主任才不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