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叔,都是我的主意,也是我用弹弓打的,跟叔没有一点关系。”
傅金冷哼一声,“你那怂包,有那个胆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哥,是我干的,谁叫他不秉公处理了。”
“听听,傅金,你听听,我没说错吧?他们就是顽劣,坏透了。”
傅金亲自动手打了两个小的,一点没留着力气,“你们赶紧给先生道歉。”
“不要。”傅添福总被说怂包,他决定要证明给叔,他才不怂呢。
“金,添福,有道理就要讲道理,怎么能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呢,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们的先生。”
余先生听着傅金教训两个小的,说的都没错,可他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哥,老师如果德不配位,那还配当我们的先生吗?还配我们尊重吗?”
余先生只觉得脸被这小子打了一耳光似的。
“哼,是啊,我没本事,教不了你这样的小子。”
傅金也微微一怔,来弟对这位余先生的怨念早就有了,只是一直隐而不发。
“金,别人如何我们管不着。你只做你该做的,尊师敬长没有错。”
谢光文恰好听到这些,不由得多了傅金几眼,他的身上有他哥哥傅五金的影子。
他们三个都有,所以他们入学的那天,他连睁眼都没给一个。
“金,添福,先给余先生道歉,其余的之后再说。”傅金以身作则,率先鞠了一躬,“余先生,作为兄长,作为叔叔,我管教不严,我先给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