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死了!”
宋然仿佛不知道疼似的,他傻看着许佳佳几秒,然后又哭又笑:“哈哈哈……你不是她……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佳佳,原谅我好不好?”
许佳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身便离去,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宋然挨着铁栏,两只脚慢慢软下去,跪在地上:“佳佳,别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退婚的,求求你,求求你回头看看我。”
刘魁啧啧几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不过,你若不这样,我兄弟也娶不了媳妇,说到底,还是要谢谢你!”
这番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插进宋然的心脏,血光四溅。
许佳佳上班没多久,连续破了两个案件。
副局给她申请了奖励。
奖金二十块,工业票五张,还有一个搪瓷杯。
许佳佳带回奖励,许老太是又骄傲又担心,骄傲孙女能干,担心孙女再遇到宋然那样的母亲。
她轻叹一口气,叮嘱许佳佳:“乖孙,办案时,一定要小心,你的命最重要。”
许佳佳知道老太太担心什么,她搂着老太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奶,我知道的,我会小心的。”
这次许佳佳领了奖励,许建国没去炫耀了。
许老太瞥了他一眼:“怎么不去炫耀了?”
许建国摇头:“以后再也不炫耀了,要低调一点。”
许老太:“……”
许佳佳其实觉得像宋母那种的很少,不过,低调一点,确实要省很多麻烦。
……
东北的一个农场。
前书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他面色苍白,头发发白,比之前,老了差不多十岁。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冲进来一个疯子,他头发凌乱,眼睛浑浊,嘴角流着口水:“吃,要吃。”
话刚落下,他扑向前书记,对着他一顿乱啃。
“啊啊啊……走开,走开,疯子,疯子……”前书记人不舒服,没啥力,根本推不开疯子。
那疯子还以为他跟自己玩,笑得可开心了。
玩着玩着。
他用力扯掉前书记的裤子。
前书记想死的人都有了。
他给疯子扇了一耳光。
这下,疯子生气了,他跑到外面,捡起石头,狠狠砸在前书记头上:“打,打,打死你……”
他连续砸了好几下。
直到前书记不再挣扎,他才停下来。
这边的动静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走进来一看,惊一跳:“妈呀,这人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告诉领导。”
领导很快就来了。
他探了下前书记的鼻息。
一点气息也没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疯子:“是他砸死的?”
最先发现的男同志点头说道:“应该是的,我到的时候,只有他跟死者。”
领导让人按住疯子:“他是怎么溜进来的?”
其他人齐齐摇头:“不知道。”
领导又去问守门的。
那人也是一脸懵:“我一直看着呢,没看到他进去啊!”
有人在隐蔽处发现一个狗洞:“领导,这里有个狗洞,估计是从这里爬进来的。”
领导让人把疯子送去公安局,他知道不会判刑,但这是流程。
……
石峰村。
荷花娘接到前书记死了的消息,没有一点悲痛,甚至还疯狂大笑:“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
笑着笑着,她又哭了:“就算死了,也改变不了他做的那些畜生事,若不是他,老大老幺老幺媳妇也不会死了,是他,是他害死了他们。
他死的太轻松。
我不心甘,不心甘啊。”
荷花走过去抱住她娘:“娘,别想以前的事了,那样只会让我们更痛苦,向前看好不好?”
妇人拭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点头:“嗯,我还有孙子要养,确实该向前看。”
说到这,她又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荷花:“你也不小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荷花以为她娘不想她留在家里,她脸色一变,捂住隐隐作疼的心口说道:“娘,我不想嫁人,你让我留在家里好不好?”
妇人见荷花误会了,立马解释道:“娘不是这个意思,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