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白看着白的发光的许佳佳,开口说道:“明天开始我起早点,给你做几个菜,带去厂里吃。”
许佳佳眼里溢满感动,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下沈越白的脸颊:“谢谢,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不管是家人,还是你,都很宠我。”
沈越白搂着许佳佳的腰,点了下她的鼻尖,笑得宠溺:“你是我媳妇,我当然宠你,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也是你让我知道,我是幸福的。”
两人依偎在一起。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两人身上,闪着朦胧的光,仿佛沐浴在月光之下。
……
部队又招兵了。
陈吉体检完,从里面出来看到排队的人,一脸惊讶:“你,你不是有工作吗?为什么也在这里?”
李成业擦了下鼻子,一开口就是火药味:“谁规定,有工作就不能当兵?”
陈吉可不惯他,一脚踹过去:“老子又不是你的出气筒,你对老子生哪门子的气?”
挨了一脚的李成业龇牙咧嘴一下,双手举起,一副投降的样子:“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想逃离我娘才选择当兵的,那工作我卖了,这事我只告诉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陈吉是知道李成业他娘的,那性格真他妈一点也不好相处,一个临时工搞得像皇位似的,总觉得谁都配不上他儿子。
“你娘若是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李成业家就一个儿子,李母把当他眼珠子一样盯着,要是知道他当兵,肯定会把家给掀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陈吉又不是多话的人:“我肯定不说。”
李成业虽然工作卖了,但还是在厂里上班。
他怕他娘发现,跟买家说他要上班到正式离开的那天。
也是因为这样。
他娘才一直没发现异常。
直到离开前的那天晚上。
李母发现他房间里有两个行李袋,才开口问道:“你要去哪?”
李成业睁眼说瞎话:“没去哪,这是给朋友寄的包裹。”
李母信以为真:“给谁寄的?男的还是女的?我跟你说,你找对象,必须经过我同意,知道吗?”
李成业点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知道的,娘眼光好,你看上的,肯定是最好的。”
这话把李母捧的太高,让李母忘了继续问行李的事,她哼着红歌走出李成业的房间。
第二天中午。
她听厂里的人说李成业没去上班,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冲到李成业的房间打开柜子,常穿的衣服一件也没留下。
她差点崩溃:“衣服呢?衣服被臭小子拿去哪了?”
李母急的大哭。
哭着哭着,她发现桌上有一封信。
她识字不多。
根本看不懂信上写了什么。
她拿信给隔壁邻居,让她帮忙读信。
邻居按照李成业写的念。
爹娘:
您们好!
当您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去当兵的路上了。
选择当兵,不是我一时冲动,而是我深思熟虑的决定。
至于工作。
我卖了。
临时工不如正式工,只卖了四百五。
钱放在娘常藏钱的那个地方。
钱货两讫,你们别去找买家麻烦。
我走了,你们在家一定要保重身体。
勿念。
李成业。
李母听完信的内容,捧着头崩溃大哭:“李成业,你个兔崽子,我哪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当兵多危险啊,万一,万一……”
李母越想越害怕,浑身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寒冰刺骨。
邻居见她不对劲,拍了拍她的肩膀:“李嫂子,你,你没事吧?”
李母抢过她手里的信,冲到自己家将门关上,找到李成业留下的那些钱,数了数,刚好四百五,一分没多一分也没少。
想到李成业身上没几个钱,她又嚎啕大哭,她哭得悲痛欲绝,哭得惊天动地……
哭了许久。
或许是哭累了。
她才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男人回来,看到床上的钱跟信,有点摸不着头脑,看完信,他才感觉到天要塌下来了。
他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