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这样了。”
刘母气的全身发抖,她娇宠了一辈子的闺女竟然遭受了这样的磨难,这些人贩子该死:“石峰村,是哪个市,我去找你。”
刘杏就知道会这样:“你拿笔记一下,是顺安市东阳县山平镇石峰村。”
刘母找出笔跟纸,颤抖地写下这个地址:“你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恢复一些了吗?
晚上会做噩梦吗?
杏子,等着妈,妈马上来找你。”
刘杏绷不住了,直接哭起来:“妈,妈,当时我好害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怕我这一生就这样毁了,呜呜呜……”
刘母也跟着哭起来,一颗心更是恨不得马上飞到刘杏身边,她安慰道:“杏子,你是最勇敢的,不哭啊,等妈过去,给你报仇。”
又跟刘母聊了一会,刘杏才挂掉电话。
从邮政局走出来。
刘杏蹲在陈吉旁边,抱住膝盖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不已,哭得难受至极。
陪她来打电话的陈吉,被她的哭声吓一跳:“别,你别哭啊。”
路过的人以为陈吉欺负刘杏,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陈吉感觉自己忒冤枉,他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刘魁查案回来,经过邮政局,看到陈吉也在,开车过来,开口问道:“怎么把人给弄哭了?难道你不知道女同志是要哄的吗?”
陈吉感觉自己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不关我的事,我都不知道她哭什么。”
刘杏意识到别人误会了,她打了个哭嗝,擦干眼泪解释道:“他,他没有欺负我。”
刘魁就不懂了:“既然没欺负你,那你哭什么!你们女同志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的吗?
说来就来。”
刘杏很想用针将刘魁的这张嘴缝起来,特么的,一个大男人说话这么直,真的好么?
这种男人若是娶到媳妇,老天爷是真不长眼!
“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
刘魁气笑:“我刚刚可是在替你说话呢,你竟然不领情?”
刘杏反问:“我为什么要领情?”
刘魁噎住,随后咬牙切齿道:“好,好,以后被人欺负死,我都不会帮你!”
这段时间,刘杏运气背的很,心里多少有点迷信:“你诅咒我?”
刘魁跟她说不清,懒得解释,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刘杏气的不行,她凶巴巴地瞪着陈吉:“我被人欺负,你为什么不帮我?你还是我朋友吗?”
陈吉纠正道:“第一我跟你不是很熟;第二刘公安对你没有威胁,用不着我帮你。”
刘杏原本挺喜欢陈吉的,跟他接触过后,那份喜欢早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的嘴比毒蛇还毒,每次都被他气的半死,能继续喜欢才怪!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陈吉双手抱胸,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走不走?”
刘杏噎住:“……”
特么的,狗男人!
祝他一辈子单身!
陈吉淡淡扫了下刘杏,不紧不慢开口:“你在心里骂我?”
刘杏下意识摇头:“我没有,你冤枉人。”
陈吉嗤笑一声:“……”
刘杏被他讽刺的样子气到了,她双手叉腰:“你什么意思?”
陈吉没有说话,他快步离开邮政局。
刘杏立马跟上去。
陈吉腿长,走一步抵刘杏两步。
没一会,刘杏便落在后面一大截。
她气得不行,一边走一边骂:“狗男人,走慢点会死啊!”
刚骂完。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又骂我,之前在心里骂,现在是光明正大骂。”
刘杏僵住:“你咋又返回来了?”
陈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返回来,又怎么知道你骂我?”
刘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