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空皱眉询问。
其他的话，虽然也是疑惑，但多为铺垫。
他真正想问的，是第二句。
而且，他最想问的就是，吴云是不是在里面接触了什么邪功，走了什么歪路。
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直接问，似乎有些不妥。
所以，改了下口吻，询问吴云经历了什么。
但是，这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其他的言外意图。
只要不是个傻子，多少都能听出些所以然来。
而吴云断然不是傻子，所以，他自然也就听明白了，秦空所言，究竟是为何意。
只是，此事，解释起来，却也着实太过复杂。
所以，他并不准备细说。
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而后道：“殿主放心，我吴云办事，还是有分寸的！”
“什么事可行，什么事不可行，我心里清楚。”
“殿主无需替我担心，至于……一些事，我不便细说，还请殿主见谅！”
这一番话，虽然没有明确解释，却也给了秦空一个肯定的回答。
如此，秦空便也放心。
尽管他和吴云之间，其实并没有太深的交集。
但他确实挺欣赏吴云，所以也极度的不愿意到吴云走什么不正之路。
此刻听闻吴云如此一说，自然是打从心里的安心。
至于他心中疑惑的，关于吴云的修为提升速度，吴云既然明确表示不便细说，他也就不做多问了。
但这件事不问，有件事，他却还是想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