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很直白了。
公孙敏就是告诉高士莲,他们已经这样了,既不当官,也不从政,这是做公益,拍电视剧,写小说,那些事情,就不要在把他们牵连进去了。
他们是好人,是良民!
“我那些孙子,孙女,不是当老师,就是入伍从军报效国家,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去当国家的一块砖,那里少,就去垫哪里!”
公孙敏颇为自豪的道:“这样也能省去很多麻烦,当官从政的,难免会被那些名利场灭了眼,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自控力。
一个不慎,便可能覆灭。
还是当个普通人的好,您说呢?”
高士莲默默点头,喝着茶,“说的不错,继续保持下去,今天说的话,一定要贯彻下去。
也别总想着一个劲的往上爬,向下兼容也挺好的。”
他放下了茶杯,“今天这杯茶,我喝的很舒服,今天就喝到这里。”
“您老不多坐坐?我还打算带您去我拍摄的电影呢。”公孙敏道。
“害,就是人老了,没两天好活头了,跑过来故人,还要去下一家转转呢。”高士莲起身,摆摆手,“别送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公孙敏哪能不送他,急忙跟了上去,“您老慢走。”
上了车后,高士莲摆摆手,“回吧。”
车子开走,公孙敏背后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
他可不相信,高士莲是来故人的。
他们最多算认识,远算不上故人。
甚至,细算起来,他们还有点小仇。
这就说明,京城又发生事情了,而且,他私底下一定查到了公孙家。
但是没查出什么,所以高士莲亲自上门来警告自己。
想到这里,公孙敏长出口气,“肯定还是李氏那件事,幸好我爹眼光长远,未雨绸缪,要是一头扎进去,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一边庆幸,一边把所有儿子都叫了过来,“从今天起,跟公孙族一刀两断,我们从族谱出来,不跟他们一起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爹,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族谱?”
“爹,就算他们跟您有矛盾,也不至于这样吧?”
“按照我说的做,别问为什么,速度一定要快,从今以后,就跟你大伯一样,关上门,安安心心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什么事情也别管,更不要跟公孙家那些人有来往。
记住了,这件事一定要闹大,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公孙家离开了家族,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恩断义绝,明白了吗?”公孙敏神情严肃的说道:“我不是再跟你们商量。”
见父亲如此严肃,决绝,公孙家几兄弟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波及公孙家,如果是的话,咱们可以提前”
“住口!”
公孙敏猛地一拍案牍,怒斥道:“你是不是还想警示他们?我告诉你,你前脚说出去,后脚,咱们公孙家就要大难临头,明白了吗?
我早就与你们说了,不要掺和那些事情,什么都不要掺和。
想想李氏几十万人是怎么没的。
跟朝廷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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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他们还不够好吗?
非要抱着莫须有的念头去作死,他们不死谁死?
你们要是想死,老子不拦着,现在就断绝父子关系,从我家滚出去!”
闻言,众人都是静若寒蝉。
“爹,您消消气,我们这就去执行。”
“记住了,不要说别的,要是走漏了风声,那后果,你我承担不起,不要滥发善心,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做了什么恶。”公孙敏闭上了眼睛,疲惫的摆了摆手,实际上,他是知道一些李氏内幕的
他们做的恶事,父亲也知道。
告诉他的时候,他震惊了很久。
也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才离开东京去了西京,还再三告诫他,千万不要卷进去。
因为,你永远猜不到秦墨的后手有多少。
这样一个机智如妖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打出所有底牌的。
很快,公孙敏跟公孙家彻底闹掰的事情就传开了。
东京传的沸沸扬扬的。
甚至还见报了。
公孙族的人大骂公孙敏不认祖宗,说他数典忘祖,是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