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远远跟着。
用老秦的话来说，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在祸祸别人了。
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到头。
“爹，我多陪陪您！”
“你可别陪了，我现在到你就烦。”秦相如嫌弃的摆摆手，“你老子我可没有那么脆弱，我都这年纪了，还有什么不开的。
当年你娘离开我，我是真的差点陪她一起去，要不是还有个你，我早就不在了。
你姑，是寿终正寝，这是喜丧。
她没有受太多折磨，这一点我很高兴。
你说人怎么可能长生不死呢？”
“老爹，要不您跟我去象京吧？”秦墨说道。
老秦扭头了他一眼，有些期待，可最终摇摇头，“不要，我都这年纪了，死也要死在这里，你让我去象京，万一死在那里怎么办？
我要是无聊了，就去明陵找你姑说说话，这不是还有昝赢陪我吗？”
秦墨了一眼昝赢，他只比老秦小一岁而已，不过也是，他们也有话题。
去了象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反倒无聊。
“我再陪您两天，这一次，鱼柔会留在这里。”秦墨道。
“不用了，我也不需要她们尽孝，生前一碗饭，胜过死后哭坟，你们都是个孝顺孩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秦相如的开，反倒是劝诫秦墨来，“你年岁也不小了，鱼柔这么大的年纪，还是带在身边的好。”
秦墨愣了愣，旋即点点头，萧鱼柔，是不年轻了，再有几年该十了。
虽然起来还算年轻，但那都是表象。
“晚生也很孝顺，他也在京城，隔三差五来我，陪我解闷，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要是有心，一年半载回来我一次，我也满足了。”
秦相如收了鱼竿，站起身，对秦墨说道：“走，陪老子喝杯酒，这以后，喝一杯酒，就少一杯酒，也不知道下一次咱爷俩喝酒，是什么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