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真的连自己孩子都不管?”
“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管,我为何要管?”秦双双道:“我十月怀胎,将他们带到这个世上,给了他们性命,但是我对不起他们,没有给他们找一个好爹。
我这个当娘的有错,若是他们受到伤害,我会去陪他们。
无非是一命陪一命罢了。
谁让我们母子可怜,碰上你这么个牲口!”
阿嗣差点没气死,可秦双双说的何尝不对?
他知道在这么谈下去,只会加重秦双双的仇恨,得迂回,让其他人来劝说。
母后?
不行,在她眼里,母后已经成了帮凶,上一次就已经闹崩了。
他不可能在让母后过来受辱。
思来想去,也只有靖安姑姑了。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尴尬。
此前他的那一番话,也早就传开了。
那之后,靖安公主府就关门了,再也没有开过。
他知道,是自己那一番话,伤了姑姑。
他将孩子抱给乳母,有些拉不下面子,可想到自己都能去请余伯施,对自己姑姑低头又如何?
不过在这之前,他决定向西域发一封电报,他要让李双安一起出面说话,他也好有个由头,要不然,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翌日,李和余伯施重回朝廷,阿嗣重给了他们封赏。
第二日,李双安回了电报,拿着电报,阿嗣忐忑的来到了靖安公主府。
而靖安公主得知他过来,依旧闭门不见,靖安公主的贴身太监道:“陛下,公主病了,实在是起不来身,她让奴婢向陛下告罪!”
“靖安姑姑病了?”阿嗣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太监向阿嗣眼中有些不满,“病了好些日子了,前些日子京城漫天谣言,公主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公主说,自己在南番十几年,都没有被困难压倒。
但是她却挡不住来自自己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