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们过来,一是叙旧,二是请你们一场戏。”秦墨笑着道:“要不然,咱们哥几个,怕是这辈子都聚不齐了。”
戏?
什么戏?
在场的人除了李双安,都是面面相觑。
秦墨就为了让他们来戏,特地把他们从天南地北叫过来?
以他们对秦墨的了解,断不会如此。
也就是说,这一场戏很重要,而且飞不可。
李勇猛皱起眉头,直觉告诉他,有大事要发生了。
李更是如此。
就算朝廷有什么变动,也不会特地让他知晓,如果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件事跟他有关系!
他脸色也变得难起来。
这时候,小走到秦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秦墨点点头,“现在主角已经到了,兄弟伙就去偏殿喝喝茶,不要出声,耐心观大戏就是了。”
窦遗这时候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大哥,你说的大戏,比我的龙虎豹还好吗?”
“去去,你的龙虎豹去。”秦墨摆摆手,随即重坐回了龙椅。
一行人来到偏殿,结果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在哪里等候了。
“微臣,参见老皇爷!”
坐在那里的不是秦相如还能是谁,他笑眯眯的道:“都到了,坐下喝茶,好好,好好听!”
众人顿时忐忑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戏,才能让秦墨如此兴师动众?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声音,一个个都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秦墨着下方几个人,“李魁,岑晶,张莹,王朵对吗?”
“小人李魁参见太上皇!“李魁着秦墨,急忙跪在了地上。
岑晶三女也是抱着孩子急忙跪了下来,她们是第一次见秦墨,紧张万分。
“别害怕,别紧张,坐下慢慢说!”秦墨笑了笑,随即让小给他们赐座,还准备了吃的。
几个人也只敢挨着半边屁股,手心都在出汗。
“李魁,你是乾州人士,祖籍陇右,祖上曾是大乾高祖皇帝的堂兄弟对不对?”
“回太上皇,是的!”李魁急忙回道。
“你是永乐三年去南道基层进修历练的对不对?”
“是的!”
“岑晶也是同年去的南道。“
“是的!”岑晶也是急忙点头。
“在南道黑族爆发叛乱之时,你们是第一批罹难的干部,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没有死在黑族的暴乱之中,而是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躲到了后面。”
“是的!”夫妻二人都是点头。
“很好!”秦墨也点头,向张莹和王朵,“你们二人是被中原的人贩子掠夺去的南道黑龙部对不对?”
“回太上皇,是的!”两女也是异口同声的回道。
秦墨笑了笑,“不要紧张,我只是按照流程询问而已,只需要如实回答就行了。”
“李魁,接下来,你自己说吧,朕就不问了,你详细的告诉朕,你是怎么‘罹难’,又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又从黑龙部逃到了海上,碰到了大明官船。”
秦墨指了指一旁,“那边有录音机,将会完整的录下你说的话,你要确保,你说话的真实性,完整性,不要保留。”
李魁更加紧张了,但是着秦墨鼓励的眼神,他深吸口气,“是,太上皇。
我叫李魁,今年二十七岁,陇右籍人士,岁时随着家里搬迁到了乾州,二十岁参加工作,二十三岁申请前往偏僻地区进行历练进修。
在南道工作两年余时间,我的工作虽然辛苦,却一直很平稳,我所负责的村落,一直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这一点所有档案都可以查证。
永乐四年,在干部研讨会上,我认识了同样陇右籍贯,乾州人士的干部,李炎和李征,经过相处,我了解到,他们跟我是同族,而且沾亲带故的,很快,我们就成了朋。
永乐五年,李炎突然找到我说,南道很快就会引来动乱,我不解为什么他会知道动乱,只以为是他家里向他透露了什么消息。
我询问他,他却神秘不语。
往后的日子里,他一直向我灌输灾难将至,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抱紧他的大腿。
当初我本应该向上面打报告,可我太相信他了,以至于错过了向上报告的最好实际。
那时候,岑晶是隔壁村的干部,因为走的近,再加上我们兴相投,所以很快就成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