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萧望月:“狼子野心!欺人太甚!”
身边一个师妹连忙询问怎么回事,得不到回答,赶紧拆开信件,看完脸色煞白。
一时间议论纷纷,接二连三拆开信件,有人禁不住颤抖、有人破口大骂,亦有人恍然大悟。
陆延陵不做掩饰地接过其中一人的信件,只引来赵亭的注目。
“荆州军指挥同知扈允好淫少女,常扮采花贼掳掠少女入屠户家作掩护。”陆延陵拿过另一封信件,“佘山山匪抢劫的银两实为几年前丢失的赈灾官银,抢官银的幕后主使是已告老还乡的前礼部侍郎严嶒……”
他声音不大,却让主厅鸦雀无声。倘若他不出声,没人注意,一出声立即吸引众人目光。
“虽说都是该死之人,但无凭无据,皇帝也判不了。何况这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好,都有仁孝的名声。所以——”陆延陵抬头环顾众人,扫过一些熟人面孔,最后落在萧望月与金灵凤身上,露出趣味盎然的笑:“在场诸位都是杀害朝廷命官的,反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