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生走了，在方杰说完后，顾清颖便直接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而艾琳娜则是一边在方杰身后给他按摩，一边嘴里不停地对其进行嘲讽。
顾荣生欲言又止，倒是想追上顾清颖说些什么，只不过被一旁像苍蝇一样嗡嗡不停的艾琳娜给烦得不行，他也只能无奈作罢。
顾荣生叹了一口气，神色黯淡，失魂落魄地跟随着文萱离开了，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与凄凉。
只不过艾琳娜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反而是趁着其回头欲言又止时，耀武扬威地在方杰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这时看向方杰，双眼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神情，显然是想询问方杰跟艾琳娜的关系，只不过艾琳娜却不给他一点机会，嘟囔着喊文萱送客。
方杰也是淡淡地盯着顾荣生离开的背影，没有露出丝毫的同情。从进门到离开，顾清颖没有跟她父亲说过一句话，就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僵化。
这种抛弃妻女的混蛋，也不值得他的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能不绝对，但顾荣生的所作所为，却实在不值得他去怜悯。
回去后，方杰给阿虎那边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了下去，不再针对李家，一旁的艾琳娜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回办公室就激动的不行，给方杰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按摩报恩的，而方杰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反而是这样的艾琳娜，却让他从中看到了几分顾清秋的身影。
不愧是随她母亲，两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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